“師父,您真要去合歡宗?”
飯桌上,羋月嬋猶豫好久,還是說出了心中想法。
“師父,合歡宗,煙花巷柳之所,您作為我宗聖子,怎可跌入汙泥之中?豈不是汙了您和宗門的名頭?”
“說實話。”
楚玄照例飯後一支煙,前世的習慣也就剩下這些能做而不惹人注意了。
羋月嬋嘟起嘴巴,酸溜溜道:“徒兒見那合歡宗聖女魚幻秋就心生厭煩,恨不得斬了祭天!”
楚玄驚詫,“那魚幻秋和你一般年歲吧,文文弱弱,一副久病纏身的模樣,又是怎麼樣惹上你的?”
“不管,我就是想斬了她。”
見羋月嬋氣結的模樣,楚玄隻當做是女生天生的攀比,畢竟魚幻秋十歲之時便是聖女了。
“師傅不要去好不好?”羋月嬋楚楚可憐,大著膽子去牽楚玄的手掌,見他無動於衷,相合一握後,悄然放開。
她今晚不洗手了。
“不好。”
楚玄翹著二郎腿,躺在太師椅上優哉遊哉的吐著煙圈。
“我已經給魚幻秋萬裏傳書,相信明日仙鶴就到了。”
“什麼!”
羋月嬋尖叫一聲。
“怎可如此!我這就去追上仙鶴,宰了它吃肉!”
“嬋兒!”
楚玄拉著羋月嬋的手,將她帶到太師椅旁,讓開一半位置。
羋月嬋雖然羞澀,可還是躺下,躺下的地方傳來溫熱的感覺,更是讓她羞不可遏。
太師椅本就不大,躺一人綽綽有餘,躺兩人就有些擁擠了。
肩膀並著肩膀,羋月嬋心裏笑開了花。
如果,我能躺在師父懷裏,是不是就不擠了?
“師父,我記得小時候我害怕的時候,你也是這樣,不過那時候都是抱我在懷裏,現在徒兒也有些害怕,能不能......”
“怎麼,不去斬了仙鶴了?”楚玄岔開話題。
“不去了,畢竟錯不在仙鶴。”
羋月嬋悄咪咪的側過身子,挨緊楚玄。
雖然沒能如願躺在懷裏,但有一些親密接觸她也滿足了。
感受到手臂上傳來的溫熱柔膩,楚玄一驚,趕忙跳開!
以往一直拿看小丫頭片子的眼光看待羋月嬋,可是現在來看,曾經的黃毛丫頭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了。
“嬋兒,你,喝醉了?”
“哪有?”
羋月嬋臉上坨紅,打了個酒嗝。
淩亂的身前露出高低起伏,疊在一起的凝脂一般的春光。
“師父真是的,合歡宗的那些庸脂俗粉有什麼好看的,你想看,徒兒也可以扭給你看,扭的還比她好看......”
話音剛落,羋月嬋便熟睡過去。
聽著她輕微的鼾聲,楚玄撿起她麵前的酒杯一泯。
好嘛,原來是醉仙翁,怪不得一杯未完便醉的不省人事了。
這酒除了蘊含靈力,可助修行外,最大的特色便是當酒水在口腔時,才可嗅到酒香。
且千人千麵,心情不同,酒香滋味便不同。
楚玄將酒水一飲而盡,反正也沒少吃幼年羋月嬋的剩飯,些許酒水不見得髒。
況且,十萬靈石一壇的酒水,也就慕容輕語那個富婆可以毫無顧忌的飲用。
酒水入喉,楚玄隻感酒水苦澀,一股悲意無處發泄。
這丫頭,是遇見什麼煩心事了嗎?
要不然酒水怎會如此悲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