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羋月嬋毫無形象的睡著，衣襟越開越大，楚玄不禁苦笑搖頭。
這一幕要是讓那些男弟子看去了，豈不得感謝上蒼？
他伸手替羋月嬋整理衣衫，盡量不去看，不去感，不去想那疊疊軟玉。
誰曾想手剛扯上衣衫，就聽羋月嬋含糊不清道：
“師父，不要......”
楚玄立刻停手，見羋月嬋並未醒來隻是說夢話，這才雙手使力。
或許是束縛的緊了，睡夢中的羋月嬋眉頭一皺，輕哼兩聲。
“好你個楚玄，竟然對自己弟子下手，嗯？現在是事前還是事後？”
慕容輕語從楚玄身後探出頭來，唯有她可以毫無顧忌的自由出入棠萍峰。
“嬋兒的醉仙翁是你給的？”
“當然，我見她眉心有慮，所以便給了她一壇，沒想到她酒量這麼差，一杯不到就醉了，被你撿了便宜。”
慕容輕語撿起桌上的酒壇，見酒水消耗不多，鄙視道。
私下裏的慕容輕語並沒有大殿上那麼莊嚴，她拉開板凳，拿起酒杯為自己倒了滿滿一杯。
一飲而盡後毫無形象的大呼痛快。
“靈石呢？”
楚玄不理這個女流氓，手一伸，嘴一張，就是要錢。
“陪我喝兩杯，我就給你。”
楚玄聞言，大馬金刀的往桌前一坐，“來！”
“算你小子識相。”
慕容輕語哈哈一笑，為楚玄倒滿。
酒過三巡後，楚玄臉上閃過一抹無奈，衣袖一展，從嘴裏吐出一股酒水。
慕容輕語也就三杯的量，偏偏還好喝，喝完就撒酒瘋。
現在正流著淚抱著桌子親個不停，嘴裏不斷呼喊李慕言的名字。
這一幕要是讓宗門子弟看去了，其感受不亞於天塌了。
那個實力強悍、尊貴美麗的宗主，醉酒後竟然是這般模樣！
楚玄聽得煩了，直接拎著她的衣領將她甩到並排的兩個水缸其一。
另一個則是他師父的，隻是其中好久沒有人呆過了。
至於羋月嬋，他將其打橫抱起，走進房間放到床上。
看著她恬靜的容顏，楚玄眼底裏閃過一抹溫情。
自從那個強大美麗的師父失蹤後，羋月嬋便成了他的救贖。
替她蓋好被子，楚玄來到房外，抬頭便是璀璨的星光與碩大的月亮。
“楚玄，你偏心，我不好看嗎？為什麼不抱我？”
慕容輕語坐在缸裏吐著水，不滿的看著他。
“宗主大人喝醉了，莫要鬧笑話。”
楚玄坐回石桌前，用筷子夾起一顆蠶豆放進嘴裏，細細咀嚼。
若是能有一盤油炸花生米那才是再好不過。
可惜，這個世界沒有這種作物。
“楚玄，你告訴我，我將羋月嬋立為聖女是對是錯？我認為我是對的，可看起來我好像做錯了事。”
慕容輕語垂著腦袋，語氣低落。
“楚玄，明明身邊有這麼多女子，為何你不動心？難不成還是念著慕言？糊塗，真是糊塗，慕言她已經死了！”
“楚玄，你告訴我，慕言已經死了！”
楚玄抓起酒壇，抬頭望月，一飲而盡後，悠悠道：
“宗主不必從我身上找答案。”
杯中盞。
酒中月。
破鏡難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