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不愉快的談話很快就結束了,雖然在托馬斯校長的一再斡旋下,我們雙方還是保持了有風度的告別,但我知道在我的心裏,這次波士頓之行已經給我帶來了深深的傷害,而這種傷害所帶來的影響恐怕一生一世都無法消除。
第二天一早我便離開了波士頓,又是特納開車送的我,這個善良的黑人依然是一句話也沒有多說,隻是默默地幫我提著行李,我不禁有些感動,在我們分別的時候,我對特納很真誠地說了一句:“謝謝你,特納,我想這次波士頓之行令我最開心的一件事情就是認識了你。”
特納聽到我這麼說,還是憨厚地笑了笑,說道:“韓先生,我知道您是一個好人,而且您還是我見過的最善良的人,我很榮幸這次是由我來接待您,希望以後我還會有機會再次見到您。”
我笑了笑,“會的,特納,我們一定會再見麵的。”
離開波士頓我直接飛往西雅圖,本來按照原定計劃我還要到印地安納州立大學去看一看陳霞,但是由於波士頓發生的這一係列事情使我不得不改變原定的計劃,因為我從在波士頓和施貴寶公司的蘭頓的這次會談上發現了一個信號,一個可以說是危險的信號,就是這些所謂的大公司已經對我或者是我的天元公司注意了,甚至在不久的將來他們就有可能會采取一些有針對性的活動,因為天元公司的發展壯大已經不可避免地會觸及到他們的利益,這次是施貴寶公司,那以後呢?其他的比如默克公司、輝瑞公司等等,他們會袖手旁觀嗎?我想不會的,所以我必須要提前做好準備,並且抓緊現在還算是相及木平穩的時機,使我的公司發展再邁上一個新台階,正所謂“寧未雨綢繆,勿臨喝掘井”啊。
在飛機上,我仔細地清理著我自己的思路,從我原來的時空經曆中,我知道未來的生物學應該是按照這麼幾個發展方向來進行發展的,這幾個主要的方向就是指基因工程方麵、細胞工程方麵、微生物工程方麵還有就是酶工程方麵這四個方麵,而從我目前的具體情況來看,我暫時隻是涉及了酶工程和微生物工程這兩個方麵,其他的兩個方麵我幾乎還沒有涉及到,這是幾乎一個十分致命的問題,因為作為生物學科本身來說,這幾個研究方麵是既相互獨立又相互聯係的,如果哪個方麵缺項或者是瘸腿了,這都會對未來的研究工作產生極大的障礙,這是應該及早避免的。這就提出了一個問題就是,我們天元集團的研究中心要盡快地設立有關基因工程和細胞工程的實驗室,並且盡快地開展工作。
此外,我還仔細地把我在原來的時空中所了解到的一些知識都梳理了一遍,哪怕這些知識當中有的僅僅是一些支理破碎的毛皮,我也盡力地去回憶和整理,因為必竟這是幾年後乃至是十幾年後的先進科技,這一定會對以後的研究工作產生巨大的推動作用。
經過幾個小時的飛行,終於到了西雅圖,李老師、張潔、馬丁幾個人都到機場來接我,看著他們一張張的笑臉還有一句句溫暖的話語,我格外地激動,也許是因為我這幾天經曆的不開心太多了,我覺得這種溫馨的感覺彌足珍貴!
我們很快就來到天美公司的總部,雖然隻有短短的幾天,但我卻能清楚地感受到公司已經比我離開的時候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從公司的整體裝飾到每一個員工的精神麵貌都給人以煥然一新的感覺,這一點令我十分欣慰。
在天美公司的會議室,我召集大家開一個小會,在會上,首先由天美公司的副總王浩彙報了天美公司的運作情況,可以說情景十分喜人。
而馬丁也掩飾不住自己內心的喜悅,大聲地說道:“親愛的韓,我這些天是我做商人以來最開心的幾天,我們已經和很多的大經銷商達成協議了,他們對咱們的天元一號都很感興趣呢,而且也都很看好咱們的產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