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次瘋狂的深入交流後,赫連北尊才心滿意足地結束了這場運動。
這一次,沒驚動下人,他自己從一側小間的暖爐上拿了還有點溫度的水給她簡單地擦拭整理了下,而後才再度將她擁入懷中。
早已被他折騰的沒力氣,慕容纖兒眼皮都沒睜一下。
直至周遭徹底安靜了,她才推了推他:
“不是不理我嗎?”
這會兒咋還賴著不走了?
將她往懷中抱了抱,赫連北尊才道:
“我懷疑有人猜到了我‘情花毒’的解密之法或者懷疑你隻是我的擋箭牌,所以上一次,我是說元宵之夜,你可能也是目標之一,隻是當時,你可能還不是最重要的。”
倏地睜開眼,一個翻身,慕容纖兒又壓到了他身上:
什麼意思?
有人要置他於死地、所以也要殺自己?
將她往上抱了抱,赫連北尊扯著被子蓋好了兩人:
“如果本王被廢了,你還會留在本王身邊嗎?”
“不會~”
赫連北尊的心一沉,卻聽慕容纖兒又道:
“人心玉都見不著了,我還得時不時給你解毒,我虧大了。”
關鍵特麼還有個礙眼的小妖精。
這怎麼就走成這樣了?
看她似有些煩躁地都撩頭發了,赫連北尊卻笑了,因為他知道她不會離開,這個女人心還是軟的。
“我會替你拿到的,誰也廢不了本王。”
地道挖不通,他就光明正大拿。
“纖兒,如果本王拿到、讓你以後隨時拿著許願,可以在這兒再給本王開個小門嗎?一次就好。”
點了點她的心口,赫連北尊滿目期盼。
慕容纖兒愣住了。
如果人心玉,她也許就能回去了,可若她回去了,他們……她不想騙他,哪怕他曾經傷害了她。
屋內一陣靜默,赫連北尊就知道自己之前犯的錯有多大。
鎮國之寶竟然都不能換一個機會嗎?
手下力道不自覺加大了幾分,赫連北尊苦笑了下:
“很晚了,睡吧。”
至少,她還是他的、還是關心他死活的不是嗎?
……
隔天,慕容纖兒醒來的時候,赫連北尊已經不在了,但是床上留下了他隨身的一塊玉佩,院子裏該懂的自然就都懂了。
叮囑了內院的人,慕容纖兒起身就去洗漱了,卻有些鬧不明白赫連北尊這是唱哪一出?但隱約卻有種強烈的直覺,這一切似乎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安心地在院子裏呆了幾天,期間赫連北尊還來過一晚,同樣的晚來早走,兩人並沒有碰上麵,但她就是知道他來過。
轉眼便到了第七天,慕容纖兒還沒來得及動作,高賢先來了:
“要我也進宮?”
“是,殿下說身體不好,娘娘陪著他安心,宮裏也是這個意思。”
一看高賢瞥向身後的陌生麵孔,慕容纖兒就明白自己沒有選擇,這怕是要出大事了。
換了一套正式的宮裝,慕容纖兒就跟著走了,這一次,她帶的飛月,院子裏,就看到了又是蔫了吧唧的赫連北尊,這一次,他主動讓她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