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道也是一次無意間查驗身體的時候發現的,後來貧道私下對身體進行了研究,中此毒後便僥幸不死也再無繁衍能力。”
“刑部有官員陪同貧道一並檢查並做過實驗,幾乎所有實驗的貓狗都動情皆亡,唯有個別的一二苟延殘喘僥幸保住了性命,解剖後也發現全都失去了繁育的能力。”
國師一個示意,一個小公公就去外麵領了刑部大臣進來,很快就得到了認證。
“各位如果不相信的話,可以隨便驗證。”
看著赫連北尊,慕容纖兒眸底的震驚與擔憂並存,卻見他隻是眯著眸子,眸色竟然都沒動一下。
全場又一片靜默,顯然大家都預感到了不好,連太後都是臉色鐵青,半天沒說出話來。
此時,赫連北尊卻突然起身了:
“國師可真是著急拉本殿下下馬,一刻都不能等啊。”
“殿下恕罪,在其位謀其職,貧道必須對聖上、對西昭負責。”
“國師可真是盡職。”
嘲諷了聲,赫連北尊道:
“太後,聖上,那恕兒臣不孝了,兒臣有先皇遺詔,兒臣是儲君,沒犯天怒人怨的大錯、不是繼位三年內無所出,任何人不能廢黜兒臣。”
此話一出,場中又是一片嘩然,就在此時,一道女子的聲音傳來:
“遺詔在此~”
回身,就見柳飄飄舉著遺詔走了進來:
“殿下,對不起了,罪女柳飄飄參見太後、聖上,為了西昭,罪女已尋得詔書,但求能為柳氏昔日所犯之錯彌補一二,願我西昭永世不衰。”
震驚地不能自已,慕容纖兒都直接站了起來:
這女人瘋了?
赫連北尊的眸色也隻是變了一瞬,而後就是冷笑出聲:
“柳飄飄,你好,你可真好,本王因為六年前沒能及時回來保住你、保住柳家一直自責於心,甚至為了保護你放棄了置我最愛的女人於危險於不顧,沒想到,最後捅本王這一刀的竟然是你?”
磕了個頭,柳飄飄不敢看他:
“對不起,殿下,民女不能自私地為了自己置國家於不顧。”
“好一個大義,本王認栽了,本王倒要看看今天是誰接下本王的太子之位。”
轉身,他回了座位,這一次,卻是直接走向了慕容纖兒,伸手握住她的手,還用力地攥了攥,下意識地,慕容纖兒也反手握住了他。
一個小動作,赫連北尊笑了。
而後扶著慕容纖兒坐下,赫連北尊讓人挪了桌子,直接坐到了她身邊。
太後見狀,氣得直捶胸口,卻什麼都再沒說。
此時,有人出來收了遺詔,有人出來諫言按規矩改立淩王為太子,一切似乎都順理成章,塵埃落定之際,突然一個老太監道:
“聖上,按照我朝規矩,儲君接任,先要驗明正身,一要確保皇家血脈的純正,二也要記錄儲君人選的健康,需要登記在冊的。”
皇帝一個擺手,赫連淩宣已經伸出了手,似是準備滴血驗親。
然而此時,老太監卻突然道:
“請淩王殿下移步,室內寬衣,皇家子嗣身體上都是有皇室記號的,弱冠之後很是明顯,請殿下接受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