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天在上，厚土為證。”
“山河為盟，四海為約。”
“今日我玉無瑕。”
“今日我褚歌。”
“義結金蘭，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如違此事，天誅地滅。”
褚歌跟玉無瑕還正兒八經地整了個結拜儀式。
儀式感什麼的，還是要有的。
“姐姐，以後咱們就是最親的親人了。”褚歌眼裏滿是笑意，這下子，就好開口問關於娘親的事情了。
玉無瑕也是滿臉的笑意。雖然這個結果跟她想要的有些偏差，但是總算也有個合心意的傳人了，不賴不賴。
“姐姐，咱們現在是自己人了。”
褚歌臉上的笑更加深，眼裏帶著一抹急切。
“自己人不騙自己人，你能告訴我這企我鳥背後的主人是誰了嗎？她在哪裏？”
玉無瑕把褚歌眼裏的急切盡收眼底，她很是好奇褚歌為什麼急著找企我鳥的主人。
不過，如今，大家已經是姐妹了，這有什麼事情，那肯定是不會相瞞的。
玉無瑕把自己知道的關於企我鳥跟它主人的事情說了出來。
“企我鳥的主人，確實在這裏，但是，具體在哪裏，我也不知道，企我鳥也不知道。”
“這一處空間，就是企我鳥主人的。”
若不是企我鳥主人的這一處空間，那麼說不定她得隕落在此處了。
玉無瑕隻要一想起當年的情形，就不寒而栗。
她真的非常感謝企我鳥的主人。
即便她們僅有一麵之緣，可是企我鳥的主人，依然義無反顧地救了她。
這一份恩情，她玉無瑕一直記得。
若是有機會，她一定會把這一份恩情給還了。
可惜，也就那麼一次照麵，後來玉無瑕就再也沒見過企我鳥的主人了。
聽企我鳥說，它的主人受了很重的傷，不知道在這個空間的哪裏閉關療傷了。
褚歌聽完，嘴角抽了抽。
這說了跟沒說，有啥區別？
不，或許有區別，那就是知道了企我鳥的主人就在這裏。
至於，這個企我鳥，會不會是褚歌的娘親，還需要驗證一下。
“姐姐，你還記得企我鳥的主人長什麼樣子嗎？”褚歌小臉滿是期待地看著玉無瑕。
玉無瑕點了點頭，“記得。”
這救命恩人的容顏，她怎麼能忘記呢？
“能跟我說一說嗎？”褚歌激動了起來，連帶著她丹田裏的百妖譜也甚是激動。
來了，來了，她終於要來了。
玉無瑕微微思索了一下，就用靈力在半空中開始描繪企我鳥主人的樣貌。
這個臉蛋，應該是這個樣子的吧？
這個眉毛，好像是柳葉眉吧？
這個眼睛，好像挺大的吧？
……
褚歌跟百妖譜滿懷期待地等了一盞茶的功夫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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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告訴她，誰能告訴它，這麼一副抽象的人物畫像，畫的是什麼？
這是鼻子？這是眼睛？這是嘴巴？
玉無瑕對自己畫完的這一副畫很是滿意。
“我這畫畫的水平不是很高，這幅畫，可算是我迄今為止，畫得最好的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