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貴人又在叫囂了,自從小產後便開始逮著誰就咬。”
俞柔剛要進延禧宮便聽見延禧宮宮人在拙語,俞柔早說過了想保住孩子還是收斂點多多為孩子積福也就是了,非要鬧的沸沸揚揚的。
見過安陵容後,俞柔指了指富察貴人那屋,安陵容捂著鼻子,嫌棄的說:“佳姐姐,我看富察貴人怕是瘋掉了,我在這可少不了她的火氣。”
俞柔:“你也知道寶鵑是皇後的人,寶鵑是不可能一個人能完成害一位妃子小產的本事,你可要注意些皇後,切勿與她走太近了,皇後娘娘已經這歲數恐怕難以有孕,我瞧富察貴人小產是意外也是謀劃。”
“姐姐是說皇後娘娘根本不想讓後宮之中的人生下孩子?皇後娘娘為何要這樣做呢?妃子生下來的孩子也是要叫她一聲皇額娘的。”
安陵容不解的詢問,眉眼之間居然露出點憂愁來。
“話雖如此,但是皇後無一子半女,又怎會關愛其餘妃嬪生的孩子?”
“姐姐話說的不對,皇後娘娘無子女才會更關愛孩子呀?”
“那這次鬆子發狂難道是意外嗎?我聽聞那鬆子是波斯國進貢的珍貴也溫順,怎會發狂害人?而皇後拉攏你研製這種香料來?”
安陵容聽著俞柔分析,隻覺得心底毛骨悚然,麵上儀態端莊的皇後居然是陰暗害人,幸好自己當時多虧了俞柔提點不然自己早就成了皇後拿捏住把柄的人了,如今安陵容也是有一點寵愛的,位分也不算太低,那沈眉莊不也隻是答應嗎?
“是,難為姐姐同我說那麼多,陵容在此謝過姐姐。”
俞柔笑笑道,見氣氛不太好調侃道:“皇上也是寵愛你,你可要拿捏住這份寵愛,肚裏也爭點氣呀。”
安陵容不好意思著,怎麼說這件事來了,臉紅著:“是,可能我與孩子緣分未到。”
兩人討論年節的事後,俞柔前去看望了富察貴人。
見她如同雞窩頭一樣坐在床上,見門打開一點光亮進來。
“出去!都給我出去!”
富察貴人大聲嚷嚷。
芸香收拾好椅子扶著俞柔坐下:“富察姐姐何必這樣呢?左右也不是不能懷了,何必如此墮落下去。”
富察貴人從床上騰地起來,快步走到俞柔跟前,芸香趕緊攔住她。
俞柔示意桑兒扶著富察貴人坐下。
富察貴人剛坐下,急忙開口,用手指著俞柔:“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富察小主,這是佳嬪娘娘,富察小主理應像娘娘行禮,如此冒犯的舉動富察小主還是不要再犯了,我家娘娘心善仁慈不會責罰小主,若是延禧宮的風聲傳到皇上的耳朵裏,小主如今又小產,皇上可不會心疼小主。”
芸香怒罵道,俞柔任由芸香罵醒富察貴人,富察貴人愣愣坐在那。
“是,給佳嬪娘娘請罪,隻是嬪妾有點想不明白若是佳嬪娘娘不知道這樣的事發生,怎會送給嬪妾香包還要嬪妾戴起來?娘娘可是知道了些什麼?還是這樣的事是娘娘策劃而成?”
你聽聽你聽聽?這富察貴人腦子也不是不好,就是用不對地方。
“哦?本宮可沒說不知道,本宮早就奉勸姐姐了,是姐姐的粗心大意還是意氣風發害得龍胎離你而去,且不說香包本宮可是後宮眾人都有皆知的,若是姐姐拿香包做文章鬧到皇上那兒去隻怕是不成立的,這件事皇上已經處決寶鵑,當然與本宮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