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雙公主中毒,龍顏大怒,皇上下令徹查此事。並張貼告示——誰若能解了公主身上的月攏寒,賞黃金萬兩……
當即,祝婷嬌被捕押入地牢,丹海使者包括皇帝,皆被軟禁宮中,重兵看守。
鴻臚寺。四國君主齊聚驛站會客廳。
身為鴻臚寺卿的張閔,聞此,生怕鬧出點什麼亂子,忙急投趁的趕來。
悠閑飲茶的陌玉辭,見匆忙趕來的張閔,氣喘籲籲滿頭大汗,散漫不羈道,“張大人何故如此緊張。”
“微臣是…怕下人招待不周,怠慢了君主們,所以…就親自來盯著些。”張閔躬身頷首,微顫的手不停擦拭著,額頭直到頸脖處的汗水,說話喘息。
“張大人寬心,我們四個就是閑來嘮嘮嗑。若真是要打架,也會另尋他處,萬不會擾了鴻臚寺的清靜。而且我們的關係也還…湊合。”
白景澄說完,拍了拍蕭衍的手臂,“朕想吃你的酥山。”
“你自己不是有嗎。”蕭衍看了眼白景澄麵前僅動一口的酥山,無奈且不耐煩。
白景澄泄氣,小聲嘟囔道,“可朕就想吃你的紅棗酥山,朕的荔枝酥山不好吃。”
白景澄如今雖三十有七,但歲月饒人,未在他臉上留下一絲痕跡。穿上龍袍,他是殺伐果斷的一代明君。卸下龍袍,他是多情薄涼的成熟公子。
見此局麵,張閔連忙道,“南境陛下若想吃紅棗酥山,微臣可以讓廚子再做些的。”
“罷了,再做些給他也是浪費。”蕭衍將自己的紅棗酥山端給了白景澄。
淺嚐一口後,“嘶,涼的。”
“廢話。”屋中炭火燒得正旺,“大冷天的吃酥山,也不怕……”
蕭衍話語中斷,臉上的神色幾分僵硬,黑眸哀傷。
記憶中……
“朕還是頭一次見,有人大冬天的吃酥山。你呀,也不怕吃壞了肚子。”
“沒事,我常年如此,身體可耐寒了,都沒怎麼生過病呢。”女孩巧笑倩兮。
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豔三分,無疑是個風華絕代的傾國美人。
池荊明用勺子,戳玩著盤裏的紅棗酥山,“記得,慈兒最是喜歡在冬天吃紅棗酥山,還硬要拉著朕一塊吃,到最後朕臥病在床,她倒逍遙快活去了。”
見聊到了先皇後,張閔很是識趣的屏退了下人,自己也跟著出去了。
幾人又怎會聽不出池荊明的言外之意,畢竟他們可從來沒和慈念一起吃過酥山。
陌玉辭不屑道,“朕隻記得,你是如何將慈慈拐騙回北赫,又是如何隱去她的身份,妄想立她為後。不過,你怎麼還是讓慈慈給跑了呢。”
“可你又多高明呢,隻會裝柔弱,一口一個姐姐,破了點皮都要往慈慈那兒跑,就怕還沒見麵,傷口就愈合了。”
白景澄吃著紅棗酥山,無聊插了一嘴,“好了,這都過…”
“你閉嘴,渣渣澄!”池荊明和陌玉辭幾乎是異口同聲。
白景澄: (′д` )…彡…彡 。
他輕哼一聲,奪過陌玉辭的茶杯一飲而盡,自顧自的刨吃著紅棗酥山。
蕭衍得意洋洋道,“哎,朕雖得不到阿慈,但桉桉以後總是要喚朕一聲父皇的。”
白景澄立馬抬頭,想要反駁,卻又想到自家這個逆子,論風花雪月不遑讓當年的自己。鳳修岐又就這麼一個寶貝閨女,嫁誰也不會嫁給自己這個逆子。
一陣分析後,懨懨的低下了頭。
池荊明,“不知桉桉現在如何,那祝染當真能解的了月攏寒。”
陌玉辭,“朕派人調查得知,祝染的母妃正是中了月攏寒,因無解藥而死,或許她痛定思痛,研製出解藥了呢。”
蕭衍,“希望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