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裴恒從衙役手裏逃脫,一出來就被守在府外的李歡等人抓住了。
“我們是好人。”
裴恒雖然從來沒有見過好人組織,但是也是聽說過他們在江湖上的名號的。
原本反抗的人瞬間癱坐在了地上。
這次在裴府救了一百多個人,還在裴府後院挖到無數的屍體,有些已經變成白骨了,可見這裴府做了多少惡。
縣衙
“這人怎麼長這樣,看著怪嚇人的。”圍觀的群眾都被裴啟的長相嚇到了。
裴啟、裴林、裴恒三人被壓在堂下。
裴啟看起來有些怪異,仿佛不能見光一樣,在地上縮成一坨。
“那個人看起來好眼熟啊。”
“那人不是從前天香閣的掌櫃嗎?”
“你說的是十幾年前的天香閣?”
“什麼天香閣,人家是聞香閣的老板裴家。”
“我呸!裴家算什麼東西。”
“怎麼回事?老輩子,你這話?”
“你們這些小東西是不知道的,當年要是沒有雲家,哪有現在的裴家!”
“老輩子怎麼這樣說哎?”
“當年因為我天生腿有些瘸,哪裏都不要我,可雲庭那小子不一樣,他剛剛才把碼頭建立起來,給好多沒有一技之長的人提供了幹活的機會。我因為力氣大也在其中,那裴啟跟我們一樣就是個搬貨的,可後來雲庭碼頭生意越來越好就無暇顧及到酒樓生意,當時兩個公子年歲都小,裴啟就自薦去打理酒樓,本想著是不可能的,沒想到雲庭竟然同意了!”
“老輩子,這不是沒啥子嘛。”
“你們聽我說!剛開始裴啟確實有這個天賦,天香閣沒有砸在他手裏。可好景不長,雲庭的心思全在碼頭上,他想讓我們鎮也有自己的碼頭,根本就沒有去管天香閣了。等他把碼頭建立好了以後,就發現鎮上多了一個聞香閣的酒樓,且這菜式跟天香閣的一樣,天香閣所有的進賬都進了裴啟的包裏。”
“這,沒人管嗎?去保官啊。”
“發現不對,雲庭就去報官了,可當時那個縣令跟裴啟串通一氣,不僅沒有懲罰裴啟,還妄想讓雲庭交出碼頭的管理。”
“簡直欺人太甚!”
“後來呢?老輩子,我怎麼從來沒有看見過雲老爺?。”
“當時雲庭被這件事氣的急火攻心,沒幾天就去了。”
“真是好人不長命啊。”
“你這個老骨頭!別在那裏信口開河!”
裴恒聽到有人汙蔑自己的父親,也不顧有人按著自己,惡狠狠的盯著剛才那個老年人。
“是我對不起他,是我對不起他……。”突然蜷縮在地上的裴啟在那裏扭動起來,嘴邊還在重複著說一句話。
“爹,跟你沒關係,跟你沒關係。”裴恒跟裴林在旁邊安慰他。
“爹,要怪就怪縣令,是他,把你變成了這樣。”
“恒兒,你別說了,你別說了。”
“肅靜!”隻聽一聲令下,裴啟呆呆的躺在那裏,裴恒和裴林兩人
“裴家,為何要殺人挖心!”
“還不是你們這些有權有勢的人逼的。”
“逼你?你就挖人心,還拿來吃。”
“吃心?恒兒,大人說的是真的嗎?你時常喂我的那是人心!”裴啟瞪著裴恒,不敢相信自己吃了這麼多年的東西是人心!
“不是的,不是的,那就是豬心。”見裴恒還在狡辯。
“仵作何在!”
“大人,卑職在。”
“那具屍體跟帶回來的湯鍋檢查清楚了嗎?”
“回大人,雖然鍋中之物已經被破壞,但幸好下手之人沒有經過任何處理直接放入鍋中,經過我的對比,確定它就是從這具屍體上取下來的。”
“嘔。”周圍的人聽到仵作的話都在大門口差點吐了,在人群中的餘初月也不例外,沒想到這人,真不是個東西。
“娘子,別去想,別去想。”江晨在旁邊一邊說著一邊撫她的背,讓她好受一點。
裴啟聽完仵作的說辭也在地上幹嘔起來。
“恒兒,你!嘔~”
“又不隻有我,大哥還不是。”
“嘔~,你們兩個,你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