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白夏至,一個天生就帶著詛咒出生的孩子,命運注定不讓我得到應有的幸福,親人,朋友,愛情,都決絕地離我而去,令我再也不敢奢望得到。所以,我用冷漠武裝自己,如果,我的心冰封了,請不要再次喚醒……
剛在畫上輕輕提好字,外麵就傳來了小澄的喊聲,隨即,坐上他的自行車,向學院駛去。
看著眼前的凡月學院,我才發現,這裏比我想象的要好太多了,哥哥,我一定會在這兒找到你的影子的,一定!
想著想著,一個女生迎麵走來,不,她,應該叫做自己同母異父的妹妹。她甜甜地笑著拉住我的手,興奮地說:“姐,你也來填表啦。我們一起去學生聯合自治會那兒報名吧。”看著她的笑,心裏一陣厭惡,還來不及摔開她的手,就被她拉著飛奔去了。
“您好,這裏是學生會。”一個清秀的女生禮貌地說。走進去,飛快的填完表,臨走前,我還看了她的表。
白夏至:高二A班
性別:女
年齡:17
特長生:藝術、音樂、武術
社團:美術、音樂、柔道、劍道、空手道
白夏季:高二A班
性別:女
年齡:17
特長生:音樂、美術
社團:美術、音樂
為什麼,我們都在高二A班讀書?居然要跟這個可憎的女生一個班?不過,如果多逃幾節課就大概不成問題了吧。
想著想著就準備回媽媽給我們(指夏至和小澄)準備的別墅。可我沒看見的是,她正在身後跟著。
“小澄,我回來了!”
“哦,姐,我做飯了,吃完飯後你要進行花香療法哦!”小澄溫柔地開口,他是一個可愛又陽光的男生,體貼帥氣。
“知道了,真多事。”我嘟囔了一聲。
吃完飯,回房拿塔羅牌,占卜了一下,發現今天將有不速之客。
其實,占卜隻是自己害怕未來脆弱的心罷了,害怕突然的失去,令我連接收的力氣都沒有。自從哥哥為自己而被害後,自己就一直這樣了,每天占卜。
“咚,咚,咚”
“誰啊?
小澄推門進來,微笑著說:“姐,香爐、花和畫畫工具都準備好了。”
“哦,好。”
我走進小澄的房間清香與熏香的奇特香味,還是那張床,還是那種畫紙,還是那些油彩與水粉。像往常一樣,閉上眼,想象新的世界。
此時,院子裏。
“小澄,你好,姐在嗎?”她柔柔地開口。
他微笑著說:“嗯,在。要進去看看她嗎?她在進行花香療法。”
“好,不過我看看就得走。”
小澄應道:“嗯,如果不是那場事故,姐她也不會這樣。而且以前的她可是一個很好的女生,不過也不喜歡多管閑事。”
“‘他’?‘他’是誰啊?”夏季半歪著頭問。
“他是……,哎呀,讓你在外麵站這麼久,不好意思。夏季姐姐,進來坐吧。”
她隨著小澄進入別墅,卻沒發現小澄已經巧妙地轉移了話題。
小澄從廚房走出來,給她一杯果汁,並溫柔地說:“我姐在進行花香療法,你可以去看看,但不要驚擾到她。”
“哦,好的。”
小澄便悄悄開門。
一堆花中央,有個女孩子在聽音樂,眼睛緊閉,裙擺微動,充滿了憂鬱的紫丁香花味。畫板上塗抹著絢麗奪目的色彩,女孩手指與畫筆飛快舞動。待她抹上最後一筆深幽的黑色,便如釋重負般倒在床上,睡了。
畫中絢麗與幽暗的色彩結合,輕靈而透明地勾勒出兩個主角修長的背影。以他們為光源,身後一片暗黑,絢麗耀眼的色彩卻遍布了整片天,就連空氣中好像也都流連著蜜糖的醇厚芳香。黑暗中光彩轉瞬即逝,妖冶而靈動。
小澄將夏季帶出來,說:“姐會失眠,花香療法會令她舒服些,不再被噩夢吞噬。”
“啊?我怎麼沒聽媽說呀?她既然生病了怎麼不跟媽說呀?”
“都是那次事故害的,姐不說自有她的理由。”
“事故”?夏季聽到這個詞時微怔了一下,她和小澄互相對視了一會兒便回過神來,飛快地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