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亦君頭七剛過,警察找上了門,拿出一張逮捕證把季夕林帶走了。
嚇的季夕諾和雪姝冰不知所措。
鍾母這才知道兒子犯了什麼錯誤,氣的要死要活,衝兒媳哭道:“你說他惹誰不好,非得惹那個賤丫頭,要是別人我也好去說情,那個丫頭和那個律師都不是省油的燈,他們倆本來就和我們有仇,這樣一來,他們有報複的機會了,想著法子整我們啊,我就是不要我這個老臉去求,他們也未必答應。”
邊說邊哭,又心疼兒子。
“這個逆子,我苦口婆心的勸他不要賭他非賭,現在好啦錢賭沒了,工廠也被敗的差不多了,現在侍一航又盯上了,讓我怎麼辦啊,你說我一人,早知道這樣,我不如一碗藥和你爸一塊兒走了,閉上眼也就省心了。”
說完嚎啕大哭。
季夕諾上來勸阻,“媽,別哭了,我來想想辦法,好嗎?”
鍾母抱著女兒痛哭,“你爸走了,你二哥又不認我,你大哥要是有什麼好歹,我就指望你了,你若不幫我,我就不活了。”
季夕諾看見媽媽哭的傷心。
“你放心,媽,我去求侍律師,我一定說服他放過哥哥,不管用什麼方法,我一定讓大哥平安。”
“寶貝兒,媽隻有指望你了。”鍾母停止哭聲。
“你放心,媽媽,我會盡力的。”
雪姝冰也被嚇懵了,早把以前趾高氣昂的態度,拋到屁股後麵去了。也不要什麼臉了,一個勁的哀求夕諾,讓她幫幫哥哥。
鍾翰林一到廣元就和南夢迪分開了,即使在一些場合相見,他們也無話可說。
南夢迪無奈,小思念也沒留住他的心,隻好住在賓館裏,等鍾翰林收心,沒想到卻等來了離婚協議書,一時有些懵。
待回過神來,南夢迪把離婚協議書撕成碎片扔向鍾翰林。
“你現在想和我離婚?我怎麼做你都不滿意是吧?你是不是看到她?就把我對你的好全都忘了,我爸和小媽把財產都留給我們了,而且還都是你的名字,你還要我怎麼做。”
“對不起,我們的事和任何人無關,那些財產我歸還給你,它本來就不是我的,拿在手裏也不會安心,當初的婚姻是個錯誤,我們不能在一錯再錯,這樣對雙方都有傷害,我現在要做我想做的事,如果你想問什麼可以和我律師說,如果你心裏不爽,可以撕到你滿意為止,下次,我會叫一航送過來。”
“鍾翰林,我們在一起五年,這五年你真的能一筆帶過嗎?”
“這五年是我人生中,最黑暗最不願意提及的五年,我不僅僅想一筆帶過,如果時光允許,我會把它清除的沒有一點痕跡。隻可惜沒有如果,那我就盡量不去想起,對不起,我隻能陪你們到這裏了。”
南夢迪看鍾翰林的轉身如此決絕,她知道,他這一轉身離開,就是離別的開始。
南夢迪氣的去找季夕諾,在她麵前告了一狀,她不提鍾翰林在常德的任何事情,反而把髒水,潑到了季念念的身上。
季夕諾沒有想到,哥哥一回家就要離婚,五年了沒回家,連家門都不進,直接住在了侍律師的家裏,他到底經曆了什麼?
現在,大哥大嫂二哥二嫂一起來找她,她被弄的暈頭轉向。
季夕諾自知慚愧,但是為了大哥二哥,隻好厚著臉皮來找侍一航。
“一航哥,”夕諾一直這麼稱呼他,“我哥真的想離婚嗎?為什麼呀?”
夕諾先問二哥的事情,在她看來這件事好解決。
侍一航揣摩不透季夕諾的心思,但他知道,她此行的目的不是大哥就是二哥。
“我隻是律師收錢辦事,你哥叫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可是他們都有孩子了,我不相信他連自己的女兒都不顧?再說他們在一起五年了,難道一點感情都沒有嗎?即使當初是被迫,現在也不至於這麼絕情吧?我知道我哥哥心裏一直想的是念念,可是他離婚,念念也不一定選擇他呀。你作為律師,你應該勸勸他,而不是拆台。”
侍一航冷笑了一下,“小夕,我要是你的話,我絕對不會插手這件事。”
季夕諾尷尬的笑了一下。她心裏清楚,她選擇這個時候來,侍一航肯定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