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個家裏放出來的蠢貨,沒看出來蘇雅柔是故意這麼說的麼?一千五百多萬的禮物,送給一個無職無權的市委政府辦的科員,隻要有點腦子就不會相信!”心中暗自憤怒,同時也替這個家夥的父母感到悲哀。得罪了蘇家的嫡係小姐,這家人不死也差不多了!
何冠玉還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跟隨何冠玉同來的何琴忍不住了,這個潑辣的大美女,忽然自沙發上站起來,一個滑步前衝,揚起她那白皙的長腿,對著那個年輕男子的下巴就是一腳。
年輕男子估計平時就是個酒襄飯袋,被這凶猛的一腳踢得向後就倒,下巴更上被踢脫臼,口中鮮血直流。
“你這個蠢貨,有多遠滾多遠,別在這裏丟人現眼了!惹惱了老娘,直接打得你半身不隧!”一腳踢倒年輕男子,何琴輕鬆的拍了拍褲子,憤怒的說道。
說完之後,很是擔憂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老爸,見何冠玉沒說什麼,又隱晦的看了一眼陳思源,高高的昂起自己的頭。
揉了揉發痛的額頭,何冠玉的話有氣無力:“你們把這個小夥子送到醫院去吧,給李楚才打個電話,讓他來一趟,你們就說何冠玉找他,其他的事到時再說吧!”
另外三個男子,發現情勢不對,不敢再說什麼,一邊打120,一邊抬起滿嘴流血的年輕男子就往外走。
“喂,這個受賄的證據還沒有帶走呢!”蘇雅柔俏臉含霜,戲謔的說道。
“蘇姑娘,你就看在我的麵子上,放過他們吧,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何冠玉苦笑一聲,低聲說道。
蘇雅柔紅裙包裹之下的豐滿身子,若隱若現,極為誘人,她抬起頭來,對陳思源微微一笑,不再說什麼。
何冠玉和李和順也都一齊把眼光轉向了陳思源。
那三個裝備往外走的男子,被蘇雅柔叫住後,尷尬的站在原地,此時發現大家的目光都齊中在少年的身上,也露出一幅可憐巴巴的像,把目光齊齊睢向陳思源。
無奈的聳了聳肩,陳思源揮了揮手,輕聲說道:“趕快把那砣垃圾拖走,別汙了我家的地板。大過年的,就弄一地板血,真是晦氣!”
得到少年的允許,三個男子馬上抬起受傷的男子快速溜了出去。
三人剛走,陳高義就提著一個拖把進來,默默的把地上的血跡拖幹淨。
“高義,我……”何冠玉看著沉默的陳高義,不知如何解說。
“冠玉,不管你是市委書記,還是別的什麼,你看得起我陳高義,今天能來吃年飯,你就是我陳高義心中的老同學!”打斷了何冠玉的話,陳高義微微一笑,順手拍了拍何冠玉的肩膀。
“還是老同學理解我!”聞言,何冠玉很是激動,臉色微紅。
“爸,媽,何叔叔,雅柔姐,李行長,我們還是準備吃飯吧,不要讓別人的不痛快,擾亂了我們的時光。”睢著何冠玉的激動很真誠,陳思源適時出來打圓場,連帶著,少年心裏對何琴的感觀,也有所改善。
一場鬧劇,暫時告一段落。
在開飯前,陳思源從何琴身邊走過,輕聲說道:“暴力女,不錯嘛,這些年也長腦子了,替你爸完美的解決了一個**煩!救場能力不錯!”說完,不等何琴說什麼,少年聳了聳肩,若無其事的向飯桌走去。隻是,沒有人發現,少年的眼中一絲凶光一閃而沒。
何琴表情複雜的看著何思源的背影,心中暗道:“傻子都能看出今日的陳家與往昔大不相同了,隻有那幾個笨蛋還在那裏囂張的找死!我要不出這一腿,不但這幾個笨蛋下場會很淒慘,弄不好,我老爸都要受牽連!”
跟著大家笑意盈盈的向餐廳走去,蘇雅柔深深的盯了一眼陳思源和何琴。幾年的拍賣曆練,將她的眼光養得極為毒辣,在其仔細的觀察之下,蘇雅柔忽然心頭有些凜然的發現,不管是麵前靦腆的少年,還是大大咧咧的何琴,那雙漆黑眼瞳的深處,都始終是一片古井無波,平淡如一彎深不見底的幽潭。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看來,不僅僅是陳思源,這何琴也不簡單呐……”轉過頭,蘇雅柔心中有些凝重的暗道。
飯桌上,大家好像都忘記了剛剛的不愉快,尤其是蘇雅柔這個八百玲瓏的尤物,幾句話就將飯桌上的氣氛弄得一片歡樂。
看著巧笑倩兮的蘇雅柔,陳思源的心裏,不由想起了回京過年的李婉麗。
“婉麗妹妹,你過得好嗎?”少年心裏默默的問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