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保太太,我有些事想和你聊聊。”
毛利小五郎表情正經的走到陽保太太的身邊,他的臉上沒了平時的輕浮,竟也顯出幾分沉穩嚴肅。
“我沒什麼想說的。”桌邊的女人握緊被紅色指甲油染得鮮紅的手指甲,聲音虛弱而冷淡。
“陽保太太的指甲做的很好看啊,恐怕不能下廚吧。”毛利小五郎好似沒有聽到女人的話,自顧自的繼續說著。
“我說我沒什麼想說的!”陽保太太下意識的鬆手,聲音猛然變得尖利起來。
“陽保太太,請你配合調查。”有著頹廢外表的大叔聲音同樣強硬,充滿不容拒絕的意思。
“警方現在正在調查這起案件,重要嫌疑人除了你,就是死者的哥哥和你的女兒,我們有權對你進行審問。”
模樣精致的女人諷刺一笑,眼中依然盛滿哀傷,似乎還沉浸在丈夫死亡的悲劇中。
“你們這些人也隻會敷衍了事吧,隨便在我們當中選一個人當罪犯,由偵探隨意的說幾句就全權相信,話我已經說了很多遍了,如果真的想知道,還是去問問那位做筆錄的小姐吧。”
“不,我們現在已經可以鎖定人員了。”毛利小五郎一本正經的說,他的眼神銳利,還能尋到當初警校時的風采。
“剛剛關於證物上的DNA痕跡已經去送化驗了,我們詢問了死者的哥哥,據他所說,死者平時有服用治療心髒病藥物的習慣,可是我們並沒有從他身上找到相關藥品。”
“我們在你說口中說的維生素C中檢測到了關於治療心髒病藥品的成分,關於指甲油的化驗報告還在檢測中。”
女人的手指隨著他的話一點一點收緊,嬌美的麵容慢慢扭曲起來,她極力調整自己的呼吸,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來。
“好,我是沒說實話,但這又能代表什麼呢?”
毛利小五郎依舊是一副頹廢大叔的樣子,口中的話卻毫不留情。
“能夠接觸到他治療心髒病藥物的,除了你,就是你的女兒美惠了。”
桌邊的女人原本低垂的頭瞬間抬起,扭曲的麵容讓她看起來宛如惡鬼,眼白中爬滿了道道紅血絲。
“你們竟然懷疑美惠!她還那麼小,什麼也不知道!”
毛利小五郎顯然沒有被眼前可怖的一麵嚇到,他鎮定自若的反問。
“我可沒那麼說過,而且不是你的女兒做的,難道是你嗎?”
“好,你們都好的很。”女人怒極反笑,倚靠在她脖頸邊的淡肉色咒靈迅速漲大,內部的髒器若隱若現。
她理了理垂到眼前的頭發,麵容重新恢複了優雅“是我計劃出了疏漏,讓你們識破了,這麼就被警方逮捕,真是可惜呀。”
她繞過眼前的男人,來到了咖啡館的中央,自然地舉起雙手,眉眼含笑。
“警官,我要自首,我殺死了自己的丈夫陽保智太。”
“砰。”
目暮警官關上坐著犯罪嫌疑人的警車車門,臉上浮現出輕鬆之色,笑著向麵前的青年道謝。
“啊,這次真是多虧了遠山老弟,才能這麼輕鬆的解決了案件,難得沒有那麼多的推理過程。”
遠山默從容地笑了笑,麵上古井無波“還是目暮警官的功勞比較大。”
“哈哈哈遠山老弟又在開玩笑。”目暮警官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似是忽然想起什麼轉而一拍手心。
“剛剛犯罪嫌疑人得知了是你讓毛利老弟對她說那幾句話,她說還想再見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