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朦朧,遠處的人影已經消失不見。
幹練的短發女人同這些衣香鬢影的人不同,她穿著簡練的白色西裝套裙,抱著臂歪頭看向她。
白沁手掌虛握著,她揚起臉,同她對視,眼底卻泄露出焦急與不安。
來人正是梁佑,一個曾經是祁奕緋聞女友的人。
梁佑麵上帶著笑,衝著後麵說了句,“人給你攔下來了,不同你假弟妹說兩句話?”
白沁腦海裏快速思索著,梁佑在同誰說話,聽到弟妹二字時,心向著無邊的黑暗沉寂。
祁衍攬著傅姝意從暗處踱步而出,“不是你想見的嗎?”
“見是見了,不過這張臉沒有渺渺的好看。”
白沁手指掐進掌心,竭力控製隱隱崩塌的情緒,她換上溫婉的笑容,柔柔的看向她,“這位姐姐,您認錯人了。”
梁佑手指挑著她的下巴,輕嘖一聲,“受了不少罪吧。”
白沁揮開她的手,向後退一步,生怕這位立場成謎的女人突然暴起,“姐姐說笑了,我不一直都這個樣嗎?”
梁佑泰然自若的點點頭,笑容急劇褪去,麵色冷凝狠戾,“白沁是嗎?帶走。”
祁衍手掌貼著傅姝意纖細的腰肢,將她納入自己的懷抱,貼著她的耳鬢廝磨,同她低聲商量今日去哪裏住。
傅姝意一言難盡的看著前方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身旁的男人還有心情同她這般調情,她推了推他的俊臉,“阿衍,您要不睜開您那雙漂亮的眼睛看看前麵發生了什麼?”
祁衍下巴貼在她頭發上,左右蹭了蹭,“我隻想看你。”
“祁奕都不管,意意,你都多久沒陪我了?”
在祁衍顛倒黑白式的洗腦包下,傅姝意半推半就的被祁衍扯上了通往禦府別墅的車。
梁佑轉身將白沁押進商務車,派了幾名保鏢看管,“最近幾天,讓她安分點。”
另一邊
裴知渺被祁奕圈在門板與他的懷抱中間,她好笑的抬眸,“祁奕,能不能別這麼心急?”
急到家都不回,扯著她在附近的酒店開了間房。
祁奕低低的嗯了聲,整個人散漫慵懶,完全看不出剛才的急迫樣,就那樣懶散的抱著她,下巴擔在她肩膀上,鼻息間被她身上清爽的白茶香覆蓋。
他聲音低啞繾綣,述著無盡的愛意,“老婆。”
裴知渺被他突然的稱呼驚的顫了一下,她嬌小的身軀還要承擔著祁奕這巨大一隻的重量,她喘了一口氣,“祁奕,雖然我知道你很激動,但我們能換個姿勢再說話嗎?”
他怎麼不看看現在是個什麼情形,雖然她隻有一米六五,但萬一還會再長高呢?
祁奕懶散的直起身,手掌下探,攏著她的腰身,將她托了起來,高開衩的裙擺被徹底扯開,裴知渺驚呼一聲,顧不得去守衛自己失守的裙擺,失衡的重力讓她不得不抱緊祁奕。
“裙子爛了!”
祁奕嗯了聲,抱著她往浴室走去,裴知渺趴在他肩膀,突然看到盈滿浴缸的花瓣,旁邊點著香薰蠟燭,是她喜歡的香味。
祁奕把她放在洗漱台麵前,手掌撐在她身側,“這個姿勢?”
裴知渺深吸一口氣,還沒來得及作出回應,就被祁奕握住脖頸,急切的吻了下來。剛才散漫的偽裝徹底被撕破,像一頭成年的狼,對著獵物發出捕獵的訊號。
衣料得撕帛聲在浴室裏回想,這身淺藍色的吊帶裙徹底成了一件開衫,祁奕身上的惡趣味展現的淋漓盡致,他濕熱的吻啄著她鎖骨一下的地方,卻偏偏逗弄著她,讓她哀聲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