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白榆右手牽過道笙的手,左手拉著行李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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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飛機已經快六點了,傅白榆提前安排好了司機,等回到星河灣時,沒成想竟然見到了杜蘇陽。
他蹲在大門口,遠遠看著就像誰家被關在門外的大狗似的可憐。
道笙好奇地瞅他,“你怎麼在這裏?”
杜蘇陽瞧見兩人,馬上站起來,笑得如同一朵菊花,“小白白,笙笙妹妹,你們回來了,新婚快樂,百年——”
“以後請你稱呼她為傅太太。”傅白榆慢條斯理地打斷他的話,輸入密碼開門。
杜蘇陽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跟在兩人身後進了玄關,“笙笙妹妹,你看看你家男人,肉不肉麻,快快快,結婚證給我看看。”
傅白榆沒搭理他,拎著行李箱上樓,道笙倒了杯溫水後沒什麼形象地靠在沙發上喝水,聞言警惕地看著他,“我們的結婚證為什麼要給你看?”
杜蘇陽一屁股在她對麵坐下,“笙笙妹妹,你可得搞清楚,你搶走了我十幾年的兄弟,看看結婚證還不行?”
沒圍觀成功傅白榆領證第一現場,杜蘇陽心有不甘,勢必要親眼見見傳說中的結婚證。
“這話說得跟你失戀了似的,”道笙捧著杯子咕嚕咕嚕,“字裏行間拈酸帶醋的。”
“我看看怎麼了?”杜蘇陽理直氣壯,甚至開始胡言亂語,“你都和傅白榆結婚了,還怕我把他搶走?”
道笙幹巴巴地“哦”了一聲,“結婚證在哥哥那裏,你要看問他吧。”
話音剛落,傅白榆從樓上下來,“還有差不多一個小時,現在去餐廳來得及。”
下午道笙提出慶祝後,他就已經訂好了餐廳。
杜蘇陽耳朵尖,“晚餐?小白白,你怎麼知道我中午隻吃了個麵包。”
傅白榆皺眉,“跟你有什麼關係?”
道笙成功嗆到,咳嗽了好幾聲才緩過勁來,同情的目光落在杜蘇陽臉上,“不至於吧,陳籽言出差了你連飯都吃不起了。”
“不然你以為這個點我為什麼到你家來,”來都來了,杜蘇陽幹脆把不要臉發揮到極致,“總之,今天晚上這個電燈泡我當定了,你們吃飯必須帶上我。”
本來中午杜蘇陽就想找傅白榆蹭飯,結果誰料這家夥居然為了結婚回薌城了,他越想越虧,下午早早地就來星河灣門口蹲守,蹲得腿都麻了,不蹭頓飯再回去,他不得虧死。
道笙瞪大眼睛,哪有這樣吃霸王餐的?
下意識轉頭看向傅白榆,她覺得除非是傅白榆親自開口,要不然杜蘇陽不會就這麼放棄。
結果傅白榆隻是沉吟片刻,居然點了點頭,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