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目光又集中在了諸伏景光身上。諸伏景光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項圈,他眉頭緊鎖,看著黑澤曦靠在椅背的身影,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視頻裏那個人仿佛不是自己,可是他現在的記憶,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這個他不得不承認。“我以前......到底做了什麼?”諸伏景光看著黑澤曦的身影,低聲問道。黑澤曦說:“做錯事了。”“我以後不會了。”諸伏景光看著眾人保證道。安室透冷笑了一聲:“看你的樣子,真欠揍。”黑澤曦笑了笑,喝了口茶淡定的說:“隨意,人不死能開車就行。”安室透走上前,諸伏景光不由得退後一步,小姐這是什麼意思......他可以還手嗎......一拳砸在蘇格蘭臉上,他沒有躲,有點疼。看向自家小姐,沒表示,要不要還手……安室透冷哼了一聲,一把推開了諸伏景光。赤井秀一沒什麼表示,眾人隨便找地方坐了下來。安室透此時正盯著諸伏景光,後者由於理虧,沒敢往那邊看。“波本,你們有仇?”貝爾摩德開玩笑似的說道。安室透收回了視線:“一起做任務,遇到這種人,換了誰也不會高興吧。他活著就是他地幸運。”
黑澤曦轉頭看了一眼諸伏景光,嗯可憐的孩子還在自責。黑澤曦低聲問道:“疼嗎?”諸伏景光搖了搖頭。其實有那麼一點點疼,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心更疼。黑澤曦收回了視線,察覺到了眾人的目光,不在意地說:“他現在是我的人與組織無關。”安室透冷哼了一聲。黑澤曦看向琴酒和赤井秀一,赤井秀一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琴酒,嗬,寵著黑澤曦呢。貝爾摩德平日裏都是獨來獨往,而且與烏丸蓮耶關係不一般知道一些事明白黑澤曦的意思。高層都表態了,基爾和司陶特兩個局外人也不好說什麼。而且大家都在打啞謎,兩人連蘇格蘭是臥底的事都不知道。“所以把我們從日本叫過來,就是為了這件事?”安室透再次開口,語氣比之前緩和了些。琴酒留下一句:“郵件通知。”然後離開了。貝爾摩德和司陶特在英國有自己的落腳點,所以兩人也離開了。剩下的人暫時住在這裏。
從中間分開,二樓左邊是基爾的區域,右邊是安室透的區域,三樓左邊是黑澤曦和諸伏景光的區域,右邊是赤井秀一的區域,至於具體的房間,大家自己選。分配好房間後,打工皇帝安室透小臥底露了一手自己的廚藝,不得不說,這很波本。天色漸暗。黑澤曦看看周圍,荒郊野嶺……黑澤曦歎了口氣叩開了諸伏景光的門。諸伏景光好奇的問:“小姐?有什麼吩咐?”黑澤曦說:“搬上東西,來我房間,打地鋪。”諸伏景光沒有遲疑:“哦,好。”諸伏景光打好地鋪,黑澤曦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的星空,孤男寡女......好像......更不安全了。黑澤曦轉身,看到了剛躺下的諸伏景光......四目相對......氣氛有些尷尬。黑澤曦也不好再將人趕出去,說了聲晚安,轉身睡覺,她睡眠比較淺,有些響動能很快醒過來,半小時後,床下傳來一陣陣呼吸聲......雖然聲音不大,但還是難以入眠不過還好不是打呼嚕。黑澤曦又歎了口氣。
第二天早上,郵件傳來。是琴酒發來的,任務目標的資料。黑澤曦打了個哈欠,諸伏景光也醒了過來。黑澤曦隨意地說:“早安。”諸伏景光微笑著說:“早安,小姐。”黑澤曦說:“收拾東西,今天有任務。”諸伏景光看著黑澤曦頂著的兩個黑眼圈,不敢問......默默地回答:“好。”屋外傳來敲門聲。“君度,早飯已經準備好了。”是波本。諸伏景光動作一頓,這個聲音,是那個打他的男子,貝爾摩德叫他波本。就當時的情況來看,他知道自己當初做了什麼。要不要找時間問問......黑澤曦她說會有人告訴他,昨天那個理由倒是也說得過去,可是直覺告訴他,事情沒這麼簡單。黑澤曦隨口回答了一聲“嗯,馬上來。”黑澤曦瞥了一眼諸伏景光問::“諸伏景光,想什麼呢?”諸伏景光有些慌張的說:“沒什麼……剛才那個人,是波本?”黑澤曦說:“嗯,出去吧。”諸伏景光跟著黑澤曦出了房間。然後看到了走廊另一頭的安室透還有剛出門的赤井秀一。黑澤曦麵無表情的打了個哈欠,懶散的說道:“早上好。”隨後轉身下樓。赤井秀一和安室透瞬間僵在了原地。他們看到了什麼?他們好像什麼也沒看到。吃飯時,黑澤曦不停的打瞌睡。最近睡眠質量本來就不太好,加上昨天......黑澤曦想著,無視了周圍人的目光,趴在桌上睡著了。基爾坐在黑澤曦身側,低聲問到:“怎麼這麼困。”沒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