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諭,妳是不是朋友,幫不幫我。」李若彤無奈的看著她們,頤綸知道她耳根子軟,根本不用求她,隻需安撫好睛諭就行了。
最後,梁睛諭決定先假意答應:「好,我幫妳,免得妳搞出人命來。」「太棒了!睛諭,我好愛妳喔!那……要怎麽弄昏他?」「我偷偷給他打一針『Citosol』,就好了。」「他會乖乖讓妳打嗎?」「我是醫生,自然能說服他,這種藥昏的快、醒的快,會喝酒的人醒得更快,最符合妳的需要。」「什麽需要?」眨著一閃一閃的大眼,頤綸不解。
「要不然一個睡著的男人,妳能偷精子嗎?」「對厚!」頤綸天真的傻笑了笑。
這女人為什麽就這麽天真,偷精子一次就夠了嗎?萬一如果一次不行,她是打算換個人,還是再偷第二次?
☆☆☆其實在醫院於聖豪根本待不住,而且給他住院建議的又是整型科醫生,不是他看不起整型科醫生,而是本來就該學有專精不是?
這時,敲門而入的人讓於聖豪挑起了眉頭,是個女醫師?什麽時候他換了「主治醫生」了?
「於先生今天的狀況還好嗎?」「如果妳又是另一個整型醫生,我不想說。」「我是外科醫生,我姓梁,是夏先生委託我過來的。」原來是士哲找來的?早該找正統的醫生過來了不是?他見她有模有樣的看看他的傷口、看看他的瞳孔,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
「於先生明天可以出院了,目前看來沒什麽大礙。」「謝謝妳。」「傷口還痛嗎?」「我想我不需要打止痛針。」他看著她很自然的由一旁的托盤中拿起針筒,那是她剛剛進來時帶來的。
她已經盡量裝的很自然了,難道還是露餡了?梁睛諭沒有抬頭看他,自顧著手上的工作:「這不是止痛針,是消炎針,你的傷口有些發炎。」看著她熟練的準備打針的前置作業,怎麽看都沒有破綻,可是為什麽於聖豪就是覺得很怪?
「為什麽是醫生親自打針?這醫院總有護士吧?」「於先生喜歡讓護士打針嗎?那我可以叫護士進來……」「不、不用了!」瞧她說的,好像他是一個喜歡護士的癡漢一樣。
為免夜長夢多,梁睛諭很快的將針頭刺入於聖豪的靜脈,緩緩推入藥劑,她要自己不要大喘氣,Citosol的藥效很快,隻要6CC,打完這6CC他就會昏睡……「好了沒?他昏倒了沒?」在病房外把風的頤綸探了頭進來,卻意外的看見還清醒著的於聖豪,後者也立刻看見了她!
「他昏倒了沒?」這句話是什麽意思?低頭望著手上正在打的針,不會吧?
於聖豪急忙想製止還在推入的藥劑,他揚手推開梁睛諭,想下床抓住她,可下一刻,他就癱軟了下來,該死!這藥效……真快……看著於聖豪昏了過去,梁睛諭拍了拍胸口,她以為於聖豪會就這麽衝了過來,她上前將於聖豪手上的點滴針頭拔掉。
「終於昏了。」推著輪椅進入的頤綸怯怯的說著,就怕他又突然爬起身。
「還好昏了,如果妳再早個五秒進來,我們大概已經被送警察局了。」兩個女人鬼鬼祟祟的扶起昏去的於聖豪,將他安置在輪椅上,才又推著人離開。
這裡的環境挺清幽的,沒什麽人進出,隻有定時巡房的護士,抓到空檔的她們,並沒被人看見她們推走了人。
「等一下我開車。」梁睛諭早已想好了計劃,隻要車子是她開,她就能阻止一切。
「為什麽?」「妳以為我會坐妳開的車嗎?」「好啦,我為了今晚連DV都準備好了,我可不想因為妳的尖叫聲吵醒了他。」她猶記得上回載睛諭時,她一路上的尖叫聲,明明她開車的技術是這麽好。
「妳準備DV做什麽?」「我要拍下性愛光碟寄給江俊文看,氣死他,我知道他要我的身體,現在我要告訴他,我可以給任何人,就是不給他。」梁睛諭要自己不要抓狂,她深呼吸幾口氣,要自己沉住氣,反正她會破壞頤綸的計劃的,不氣、不氣。
一切順利的下了樓,她們又合力把人扛到頤綸的車上,梁睛諭是打算直接上車,把車開到「嚮」去的,隻要找不到這個男人,頤綸暫時就無法再打這男人的主意了。
隻是準備上車前,梁睛諭看見了她的好友,也是這家醫院的院長白軒群追了上來。
不過,他似乎不是發現病人被「偷」走了。
「睛諭,我的護士說,妳『借』了6CC的Citosol?」「朋友一場借那麽一點點你不會也要計較吧?」「我怎麽能不計較,告訴我,妳拿Citosol做什麽?」發現再這樣下去好像脫不了身,而且睛諭剛剛說了,這麻醉劑大概隻能維持個十五分鍾,如果是常喝酒的醒的更快,頤綸可不想開車開到一半,還得再製伏他一次,這回,可沒有第二劑麻醉劑了。
於是,頤綸上了車,發動了引擎。
「崔頤綸!」「睛諭,解釋的部份就麻煩妳了,謝謝妳幫忙,下回請妳吃飯啊。」「妳給我下車!崔頤綸!」她的怒吼起不了作用,頤綸立刻揚長而去,梁睛諭一雙欲殺人的眸子回瞪向白軒群,本來是對的一方的人反而呈弱勢了。
「白軒群,我的計劃都被你破壞了!」「阿?」想不透隻是想問清楚自己的****被怎麽使用了,最後反而是自己理虧的白軒群,疑惑的望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