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親王!陛下有令不得進入啊!”大殿外,一幹侍衛們齊齊阻攔在殿門口,和親王鐵青著臉,直接推開那些侍衛,吼道:“不想死的就給我滾一邊去!”
大皇子乃是沙場猛將,稱得上彪悍勇猛,範閑因自己是高手,所以隻是用普通的侍衛守護,他們攔不住,再想到剛剛從殿內傳來的聲音,一個兩個通通躲開了去。
隻一小會,大殿外就再無一人,大皇子雖覺得古怪,但也未曾多想,他一邊推開大門,一邊口裏罵道:“臭小子你敢辜負晨兒,看我不打死你!”
大殿內,三皇子一絲不掛,正趴在範閑身上放浪的叫喊著,範閑坐在寬大的龍椅上,咬著他的脖頸,兩手摟著三皇子的腰肢,讓自己的yu望能更深入他的身體。
“嗯嗯……啊……啊!……師傅……師傅你慢一點……”
“慢什麼,我還不知道你這小子……”
“啊……啊……不要碰這裏……啊啊啊!”
三皇子沉浸在yu望中,一臉媚態,叫喚得極其用力和放蕩,範閑一邊撩撥著他,一邊轉頭看向呆若木雞的大皇子。
“大哥,你來了怎麼也不出聲,怎麼,看呆了嗎?”範閑眯起眼睛,露出細小促狹的微笑。
“什麼……大皇兄……師傅你太不專心了……”三皇子一邊嗯嗯啊啊著,一邊扭動著腰肢在他身上搖擺,隨意的往範閑目光方向撇去,頓時一身冷汗。
“大皇兄……你怎麼來了……”三皇子磕磕巴巴的蹦了這麼一句出來,再看到對方眼裏無盡的失望和鄙夷,不由有些心虛的低下頭。
“承平,怎麼不動了呢。”範閑拍了拍三皇子的臀部,在他yu望上抓了一把,三皇子倒吸一口冷氣,隻是他再怎麼欲火難忍,也絕不會在身邊有人情況下上演活chun宮。
三皇子慢慢從範閑身上退了出來,他努力的避開大皇子的視線,快速的穿好衣服逃了出去。範閑慢條斯理的打理好自己的衣衫,這才從龍椅上起身。
“大哥,你看,你一來都把三弟嚇走了。”
“砰”的一聲,大皇子一拳砸向邊上的書桌,桌麵立刻凹陷了一大塊,奏折嘩啦撒了一地,他衝範閑麵門就是一拳,“你這個無恥昏君……居然……居然對自己的兄弟下手!”
範閑捂著被打腫的臉,按住了大皇子的手臂:“夠了!我敬你是兄長,讓你一拳,但你不要得寸進尺!”
“兄長?”大皇子露出一絲慘笑,“是啊,你沒有要老三的命,卻……卻這樣對他,你要是忌憚我們,大可以貶的遠遠去!”
“我曾以為,你這樣折辱言冰雲,是太過恨他,我本也隻是想為晨兒討個公道,讓你或殺或放人了事,但今日我才知道,範閑,你早已經不是昔日的範閑了!”
“我當然早已不是昔日的我。”範閑一臉平靜,“朕是南慶的君主,不是朕自大,若現在想要一統天下也未嚐不可。”
“隻是,這樣的日子又有什麼意思?陛下曾說的對,就算是我當了皇帝,這天下還是李家的天下,我他媽的身體裏有一半他的血!”
範閑一腳踢翻了龍椅,轉身走到了大皇子麵前:“昏君算得了什麼?我知道你想罵我,想打我,但是,你別忘了在東夷的兩位王妃和你的母親。”
大皇子狠狠瞪了他一眼,放下了手,荊戈被召喚京城,但是黑騎軍還留在東夷,這支軍隊,可是隻有範閑才指揮得動的。
“沒想到你淪落到要用這種手段來要挾我,承平呢,你又是拿什麼來要挾承平?”
範閑大笑:“我什麼都沒有要挾他,是他*,怎麼?你不信?”他眼珠一轉,打量了大皇子一翻。
“言冰雲也好,承平也好,未免過於纖弱了一點,不知道大哥的滋味如何?”
大皇子看他流露出猥瑣的目光,胃裏泛起一陣惡心,他握拳,眼中露出凶光:“範閑,我不是言冰雲會任你宰割,你若執迷不悟,我拚上闔府性命,也要為南慶除一昏君!”
範閑一愣,一會才明白大皇子有殺他之意,哈哈大笑了起來:“果然是忠義的南慶和親王……來人!”
門外的侍衛聽聞立刻衝了進來。範閑一揮手道“傳朕旨意,和親王擅闖宮闈,意圖犯上,現押回府邸禁閉三個月,罰俸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