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小言反攻以及結局……(1 / 2)

“啪”,毫無預兆的鞭子突然抽在身上,範閑倒吸一口冷氣,身體猛然繃直,還沒等他適應這股疼痛,鞭子已經毫不停歇的落下他身上各處。

監察院浸淫數年,又親身經曆過各種刑罰,言冰雲顯然對鞭打有著一套自己的心得,他麵無表情的揮動著手裏的鞭子,在範閑身上劃出一道又一道的青紫傷痕,雖說刑求的境界是不傷皮膚而隻追求最大痛感,但他顯然一絲都不顧及,已經打過地方可能又會打一遍,因此本來淤青最後都變得皮開肉綻。

額頭上漸漸滲出汗水,範閑雙手緊抓著束縛住他的鐵鏈,手指用力到發白,但他卻抿著唇沒有發出一絲聲音,鞭子越來越重,但因為武功太好,想昏都昏不過去,結果隻能感到越來越痛……

“喂……我說你能不能換種方式,你再打下去,我都要睡著了……”範閑一邊忍耐著疼痛一邊斷斷續續的說道,鞭打可不是個省力的活,言冰雲最近營養不良體製虛弱,再下去恐怕他會先倒下。

言冰雲聞言真的住了手,他扔開手中的鞭子,一邊抹汗一邊脫掉了自己的上衣,一道又一道斑駁交錯的陳舊傷痕就這樣呈現在範閑眼前。

範閑神情黯淡了下來,如果說最陳舊的傷痕是因為長公主的瘋狂,那麼之後的傷痕,無論是他還是賀宗緯的,終究都是他無法抵償的罪孽。

“你說的對,鞭打太累了,對你這種人也沒用。”

範閑還沒明白他在說什麼,一陣灼熱燒燙的刺痛拉回了他的神思,他抬頭,言冰雲正拿著燭盞,紅彤彤的蠟油從空中滴滴答答的落下,範閑大駭,慌忙打斷道:“你拿錯了!蠟燭不是這種的……嗚……”

沒等他說完,言冰雲一翻手,整盞的蠟油都傾瀉在了他的身上,白皙的軀體上立刻遍布色燭淚,呈現出一副*和妖豔的畫卷。

範閑已經痛的不行了,他想蜷縮起身子,但言冰雲已經先一步把他的雙腳固定住了,他隻能感受到灼熱的蠟油流過整個身體,仿佛是隻煮熟的蝦。

該不會深度燒傷到殘疾了吧?難道他就是慶國史上第一個被燙傷致死的君主?

過了一會,蠟油漸漸的冷卻了,範閑卻開始覺得身上很癢,他正扭動著身體想在床單上磨蹭,言冰雲微笑的站到了他的身邊。

忽然,下身一陣撕裂的疼痛衝擊著他的神經,他忍不住掙紮了起來,但是雙手和雙腳都被緊緊的固定住,他費勁力氣低頭,看到被打開的雙腿下,言冰雲正皺眉著將自己的yu望送進後穴,但顯然未曾開拓的後穴太緊了,他嚐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他停了下來嚴肅的思考了一會,抖了抖眉毛,又繼續不管不顧的衝了進去。

唉,你說這些孩子,怎麼都不知道做潤滑措施呢。

本來範閑都已經痛的快麻木,隻是這種滲入骨髓的撕裂感不是能輕易忽視的,很快鮮血就流了出來,綻放出成一朵朵豔麗的花朵,隻是,這些豔紅的花朵隻會讓範閑想起自己對言冰雲所做的一次次傷害,他何嚐不也是不管不顧的強行索求呢?想到這裏,他便忍耐著一聲不發,任由言冰雲進出,

“放輕鬆些。”言冰雲低低的說道,一邊扶著範閑的腰,一邊揉著他的臀部,想讓他鬆弛下來。

“靠……你說放鬆就能放鬆……”範閑罵了一句,“你怎麼不自己試……”

“這就是我的經驗。”言冰雲冷冷的打斷了他的話。

範閑這才發現自己說錯了話,不免尷尬了起來,良久,範閑才扭動著腰肢,一邊深呼吸努力讓自己身體鬆下來,一邊小聲道:“要做就快做,我明天還要早朝呢。”

言冰雲狠狠瞪了他一眼,重新抽動了起來,也許是範閑放鬆,也許是鮮血起了潤滑的作用,總之這次進入沒有上次困難,但也僅僅隻是不困難,範閑又痛又難受,隻能哼著不著調的曲子來排解心情。

但言冰雲的心情顯然就差了,他從範閑的身體裏退了出來,黑著臉:“看來你倒是很舒服。”

“難得有人肯伺候我,當然舒服。”範閑死性不改的回了句,結果下身的yu望被一下子捏出,“你……”

言冰雲輕柔著他的yu望,範閑漸漸被挑動起了情欲,他身體不由自主的靠近言冰雲,發出一陣陣破碎而低沉的呻吟聲。

正當他感覺到了雲端,想要發泄的時候,yu望猛然一緊,原來言冰雲用細小的繩索捆住了他的yu望,無處發泄,yu望被勒的通紅,直直的挺立著。

言冰雲悠然的坐在一邊,看著範閑想要發泄而不得的麵容,秀美的臉龐被汗水打濕,因為情欲而潮紅的麵容,隻有他的眼神,雖然迷離卻依然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