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木、水、火、土!有點東西啊。”宇思德仔細閱讀這幾篇文章,看著下麵大量的人在寫評論,感覺很有趣,順手就加了關注,並且寫了幾句評論 :“財富屬金,看似自由實則虛無;森林屬木,木生火,就是光;吐槽是水,水多了可以波濤洶湧;易怒的火,不要澆滅,讓它燒的更旺又如何;時尚往往就是土味的,盲目追逐的奢靡就是最土的墮落。”
此時,宇思德似乎有了一些靈感,撥通了秦非的電話:“秦老師,你對五行八卦和玄學有研究嗎?”
“不能說完全不懂,基本上就是發現,很難涉獵。”秦非在電話裏打趣的說。
“我轉給你看看一個和我們年紀相近的姑娘,寫的文章挺有深度的。我把丘山飛安排到影視基地了,以他的自述作為故事線索,搞抖劇。這裏的老板推薦了這位未來小說家,我想你幫我對接一下。你們女生和女生更有共同語言。”
“嗯?得給錢!”秦非毫不客氣。
“我全款投資,劇作拍完了,發行的時候算你股份!”宇思德笑著說。
“少來,忽悠我。發行不了我不就白幹嘛。得了,不跟你計較了。我先看看。”秦非笑著說。她知道宇家兩兄弟,還是很照顧她生意的。該給的一分不會少。年輕人之間一旦信任達成,一起賺錢,其實效率是非常高的,效果也會很好。
等高總回到茶室,宇思德和他匆匆聊了兩句,再去大棚中跟丘山飛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在大棚中,宇思德看到丘山飛已經穿上了武打演員的戲服,跟著武術指導在做一些簡單的打戲工作。看來,好種子要找對沃土啊。宇思德也是開心,離開時,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坐在一輛商務車上,開進了影視基地的大院停車場。
宇思德此時在基地入口處的停車場,坐在車上,看著不遠處,她們下車,被幾個人帶著一路指指點點,像是在吹噓什麼似得。
宇思德看著走進了遠處的唐宋街,這才發動車子離去。
宇思德開車在路上,想想不對勁,就撥通了高總的電話:“高總,晚上的應酬,是不是有島國人參加?”
“是啊,你怎麼知道。”高總問道。
“哦,沒事,就是您晚上別讓阿飛上桌了,島國人帶著兩個姑娘,和我們有點小過節。改天和您詳細說。”
“好嘞。”高總不是多事的人。整天在紛亂的圈子中,他知道何時要裝傻。
“但是,如果有可能,幫忙保護一下兩位女生,別讓她們吃虧,除非她們自願跳火坑。”宇思德還是善良的交代了一句。
“多說嘛。懂了。”高起牆十個明白人。
後來,宇思德跟我說了當天的狀況,我才知道當天晚上,高總在酒桌上調度有序,沒有讓兩位姑娘喝高。
因為現場也有不少大編劇大導演,所以作為資方帶著兩位姑娘到場的焦國人和棒國人,打著力捧新人的名義,大力推薦兩位美女。
而這樣的甲方大佬著實讓姑娘們感激涕零,激動的主動敬酒,興奮不已;然而大導們的眼中容不下沙子,沒有當場答應可以接受姑娘們出演主要角色。
酒席散去,高總給客人們妥妥的安排了基地內的客房過夜。男性在東麵,女性安排在西麵。基地中原本就有客房的置景,男女分開,是基地的規矩;所有的出入口和通道都有攝像頭監控,也就沒有發生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當資方的人被高總和手下敬酒敬到酩酊大醉之後,一切的安排隻能客隨主便了。次日清晨吃早飯的時候,姑娘們起的早,先到餐廳吃起了自助餐,幾位喝高的資方代表沉沉的昏睡到日上三竿。
有趣的是丘山飛雖然沒有進主包房做陪客,卻和一眾劇組成員,陪著來賓的司機隨從就在一門之隔的隔壁間,吃著與主包房一樣的美食,聽到了主包房裏的一切。心中泛起了一句話:“果然是貴圈真亂。”
“貴圈真亂,還好有你。”宇思德在夜裏,收到高總來電跟他說這些情況的時候,隻是簡潔的回複了一句。忘年交之間,從來無需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