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買的這些股份將來也是給孟宴臣的聘禮,他不會要孟家的一分一毫。
隻有孟家跌落穀底的時候,他再以救世主的姿態出現,孟宴臣才有可能跟他在一起。
不然孟宴臣作為孟懷瑾的獨生子,是絕對不能和一個男人結婚的。
鍾向善倒是沒有這個擔心,畢竟鍾家的下一代已經出生了,他父母也不需要他傳宗接代。
鍾家夫妻隻想讓小兒子開心快樂的過這一輩子。
可如果鍾向善的生活中沒有孟宴臣,他就無法開心快樂的起來,所以他隻能用手段逼迫孟家父母接受他這個女婿。
鍾向善是一個腦子有病的瘋子,做事向來隨心所欲,他不在乎在達成目的的過程中會傷害誰,他隻想奔著自己的目標前進。
得到孟宴臣是他的夢想,他會為了這個夢想去努力,路上的一切障礙都會被他掃去。
那些讓孟宴臣傷心難過的人他也一個都不會放過,宋焰和許沁,他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至於他自己這個罪魁禍首,他要一輩子伺候好孟宴臣,給他做愛情的奴隸,來彌補犯下的錯。
鍾向善這個病嬌把未來的生活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孟宴臣一身疲憊的回到了他們的小家,剛進門就被熱情的鍾向善抱住,然後一個熾熱的吻就落在了他的嘴上。
孟宴臣摟著懷裏熱乎乎的愛人,心裏也熱乎乎的。
一吻結束,鍾向善有些不過癮的在孟宴臣嘴上又親了幾口,然後幫孟宴臣脫衣服,換鞋。
鍾向善半跪在地上,低眉順眼的幫孟宴臣脫鞋,孟宴臣有些不好意思,連忙往後躲了兩下,“小善,我自己來就行了。”
孟宴臣雖然是國坤集團的大少爺,可他從來都不是大少爺的做派。
家裏的傭人隻負責打掃衛生和做飯,他從來不會糟踐人的讓人給他換鞋。
他媽媽從小教育他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他成年後還從來沒有被人這樣伺候呢。
鍾向善沒有理會孟宴臣的拒絕,雖然他的姿態放的很低,動作卻很強勢。
他手上一點也不含糊,直接抓住了孟宴臣纖細的腳踝,然後把他的皮鞋脫下來,又給他換上了家裏的拖鞋。
孟宴臣被愛人的動作弄紅了臉,然後就乖乖的任他擺布。
鍾向善實在是愛極了孟宴臣這副乖巧的模樣,又在他的臉上親了兩口。
兩個人一起去洗手,鍾向善把手塗滿泡沫,然後抓住了孟宴臣的手仔細的幫他洗手,連一個指縫都不放過。
孟宴臣有一種錯覺,他感覺自己突然變成了一個五六歲的小孩,連洗手都需要人幫忙。
鍾向善不知道孟宴臣的心理活動,他正使勁的吃著老婆的豆腐。
雖然兩個人早就親密無間,做了很多該做不該做的事,可鍾向善這控製欲強的變態還覺得不夠。
他恨不得把孟宴臣揉到骨子裏,吃進肚子裏,畢竟這是他一見鍾情的愛人,怎麼稀罕都不夠。
孟宴臣看不到鍾向善的黑心肝,也不知道他變態的想法,他隻看到了小男朋友的好。
於是兩個人一起吃過晚飯後,孟宴臣又好好的伺候了鍾向善一番。
鍾向善本想借此機會翻身做主人,可是看著孟宴臣眼下的青黑以及疲憊的神色,他又有些不忍心了,他所有的善良都給了孟宴臣。
第二天一早,孟宴臣親了一口還在熟睡的鍾向善,然後早起做了早餐。
做完了這些他才去上班。
等他走後,鍾向善才慢吞吞的爬起來,揉著有些酸痛的腰起來吃愛心早餐。
孟宴臣對他越好,他就越想把人叼回家,他真是等不及了。
那就加快速度吧。
孟宴臣還沒有到公司,助理的電話就打過來了,助理語氣焦急的彙報,“孟總,出事了,今天各大公眾號以及網絡平台爆出國坤集團偷稅漏稅,審計部門來了消息,要上門檢查。”
聽到助理的彙報,孟宴臣心裏一咯噔,他相信父親不會做偷稅漏稅那種事,但隻要有審計上門查賬,公司的信譽就會受到影響。
本來國坤集團之前的名聲就不好,再經過這麼一番打擊,股價又要下跌了。
哪怕最後國坤集團的稅務沒有問題,可下跌的股價也會讓他家損失慘重。
孟宴臣到公司的時候,看到稅務人員已經上了門。
公司的董事以及高層領導慌慌張張,還有一些人趁此機會提出要拋售公司股票。
他們這麼一鬧,整個公司亂成了一鍋粥。
孟宴臣還年輕根本無法服眾,隻能打電話叫外地的父親回來,並且聯係了家裏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