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帶著卿言騎著汗血寶馬在馬場中跑了幾圈,有寧遠護著,卿言自然是十分盡興,與汗血寶馬也混了個半熟。
“寧遠,我想自己騎一次。”卿言興致高了。
“好,小心。”寧遠把韁繩遞給她,翻身下馬。
卿言策馬跑了起來,兩側的風被甩在身後,感覺很是興奮很是愜意。
不過,騎術這個東西,跟馬有關,但最主要的還是騎手,雖然卿言騎的是汗血寶馬,可麵對藍臻這種戰神級別的人物,即使坐騎有差距,也還是很快被追上了。
“你又來幹什麼。”卿言把馬停下。
“一個時辰了,吃藥。”藍臻將小瓷瓶遞了過去。
剛剛生氣走掉的時候,藍臻忘了把藥瓶給寧遠,想起洛清說過每隔一個時辰要吃一顆藥,便隻好過來了。
一聽到吃藥兩個字,卿言條件反射的對藍臻做出防禦姿態:“你別捏我,我自己吃。”然後接過瓷瓶,倒出一顆藥丸直接丟進嘴裏吞了。
吃完藥,卿言想起還要接著吃,就把藥瓶塞進腰封裏貼身放好。
可藍臻卻不樂意了:“還給我。”伸手向她討要。
卿言一聽,也沒好氣:“憑什麼給你,這是我的藥。”
藍臻:“是我給你的,該還給我。”
卿言:“我一個時辰後還要吃,我自己保管。”
藍臻:“待會兒你要吃的時候我再給你。”
“不用。”卿言準備策馬跑開,被藍臻一把拉住,飛身躍起坐到了她的身後,與她同乘一騎。
然後伸手利落的從她腰封裏把藥瓶奪了過來,還沒等卿言反應過來,就帶著她策馬飛馳起來。
駕馭這種訓練有素的戰馬對於藍臻來說,不過手到擒來,可對於卿言來說,這種一千米僅用一分零七秒的速度,那是人在前麵跑,魂在後麵追的節奏,嚇得她緊貼著藍臻,大氣都不敢出。
藍臻見卿言貼著他,便單手控馬,騰出一隻手摟著卿言的腰,卿言下意識的貼的越來越緊了。
“停下,快停下。”卿言看到前方不遠是馬場的柵欄,約有成年女性的高度,嚇得大叫起來。
藍臻嘴角上揚,緊了緊摟著卿言的手臂,韁繩一揚,汗血寶馬奔著柵欄飛馳過去,一個跨越,穩穩的落在欄後。
“怕什麼,有我呢。”藍臻讓汗血寶馬慢下來,得意的圈著卿言的腰,還在她的頸項處落下一吻,見卿言沒有抵觸他,便吻得更深了。
好一會兒,卿言都沒有動靜,藍臻疑惑,鬆開了圈著卿言的手。
卿言一下子就慌了:“別,別鬆開,抱著我。”這顯然是被嚇到了。
“好,好,我不鬆開。”藍臻摟著卿言,策馬到寧遠跟前。
“幫我把她抱下來。”
寧遠伸手把卿言抱下來,一落地,卿言便深吸了一口氣,對著馬背上的藍臻破口大罵:“你想死別帶著我啊,我大好年華貌美如花,要是被你害死了,我做鬼也不放過你,想死你自己去。”然後狠狠地在馬身上拍了一下,汗血寶馬便飛快地跑了起來。
卿言驚魂未定地躲進寧遠懷裏,寧遠卻是笑著對她說:“言兒,這種訓練有素的戰馬對於藍臻來說,完全可以將它控製得跟自己的雙腿一樣聽話,不用怕,你不會死的。”
說完,指著前方策馬而來的藍臻,果然,剛剛瘋跑出去的駿馬,不過幾息的功夫,就被藍臻控著回到她麵前了。
藍臻跳下馬,伸手想抱卿言,卿言怨懟地看了他一眼,拉著寧遠就跑了,留著他在風中淩亂。
七星書房內。
雲軒將寫好的信件放進箋筒交給探衛,交代道:“親自交到瑞王手上。”
“是。”探衛貼身收好便離開了。
雲軒做完這一切,將瑞王送來的信件貼身收好,準備給卿言看,雖然已將問題解決,但還是必須告知卿言。剛打算出門,便遇到思悟來請他去樂翼的偏廳用膳。
“公主呢?”雲軒問。
“已在偏廳等您了。”思悟引著雲軒往樂翼的偏廳去了。
雲軒到的時候,卿言和寧遠已經在等他了,他在卿言身邊坐下,看到洛清也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