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聽了什麼也不說,默默走了。
小阿反周圍的人仿佛都化作了虛無透明的空氣,隻有她,穿過這些人,麵無表情向阿葦。伸手道:“喂?口風琴呢?”
阿葦連忙應一聲,把護在懷裏的口風琴,獻上去,她理所當然的拿來,肆無忌憚的走掉。
事後幾人嘰裏呱啦,去食人間煙火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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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白腰文並未帶傘,隻能在教室門口等著,那時已經是放學時間了,天黑了不少。
一個沙啞又多嬌的聲音,在他的背後煽動了:“你站著也是站著,我正巧有傘,又不介意與你一起,點之,比回不了家好耶,不可能雨下一天,你就等一天吧”
白腰文等得煩悶,那時才16歲的他,就答應了。和她一起去了停車場,坐上了她的摩托車,一心想著她真是個好人。一路上她自然找話題說,自己出於感激都會回應:
她的眼一閃:“你的家裏有誰?”
“外婆”
“你的父母呢?”
白腰文:“外地打工”
閑聊到這裏,她邊騎摩托車,邊抽泣,哭的那麼動情,那麼忘我。朵朵的淚兒,仿佛是花流下的。把他這顆想回家的心,都浸軟了。
他忍不住問:“你怎麼了?說說也不錯”
她拿眼向他眨來眨去,咬紅了軟軟的唇:“我屋裏頭,也沒個人來!光鮮亮麗,空殼罷了,一個人,一個人也沒有,好無聊啊,你想去做客嘛?”
白腰文想都沒想,便說了:“行,做做也不賴,反正不急於一時”
她帶他進家中,謝了他,遞了他一支杯,杯裏盛滿滿的茶水,要他喝,他便一飲而盡了。同他一說話,就能感受到彼此孤獨的氣息,如逢知己,真真切切的。
白腰文一會兒全身上下都熱不可耐,脫光光了才好。
其實吧,根本不是什麼茶水,而是春藥一樣的東西,他當時並不知情,隻是覺出像被一張小小的棉網束縛住了。
“你怎麼了?”她閑閑得說,把棒棒糖放入嘴裏。
“就是覺得熱”他聞聲,朝她亂亂看去。
“哦,那就沒事”她淡淡的說,把棒棒糖拽出。
他又一次,忍不住,看向她。那大腿嫩嫩的,舒出豆腐的滑,少女專有的臂膊兒,不細得可憐,略胖,就那麼白著了,張好的小唇,微微的紅著,多甜蜜多可人。
第一次認定,這個肌體的誘惑,非常的大,要把整個的他細細的吮吸。隻是他已戀戀上了,但又半清醒的感覺到,這種戀戀,素來是他所不恥的,想都未曾想過。身體早由不得他做主,令他不知該怎樣了,心也懸的沉重。
她的存在於早上,因肉體的捆綁,徹徹底底,無法割舍了。
眼一黑,耳朵如進水了一樣,聽什麼都像隔了柔韌的膜,搜集到的隻是零碎的隻言片語。
白腰文覺著有句話必須說,便道:“那……敢問姑娘芳名?”
“我叫,朱朱切”
“特別,一般人,不會取姓和名一樣的”
“的確”
眼一黑,耳朵如進水了一樣,聽什麼都像隔了柔韌的膜,搜集到的隻是零碎的隻言片語。
嘴被強行撬開,塞上一顆東西,酸溜溜的。他惺忪的睡眼,緩緩的睜開:“什麼東西”
“什麼的什麼?”她從天邊飄過來的聲兒,漸變成緊貼著耳朵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