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放飛踏青(1 / 3)

所幸昨天不如意的事,沒有耽誤今天的行程。她大清早去教室,打開書包一看,吃食都好好的。一個不落下。

同學們等待多時。她跟隨好朋友一起上了大巴車。同林淑蘭緊握的手,由於人海茫茫的緣故,走散了。獨自麵對不相識者們,她隻想和白腰文坐在一起,可又沒那個膽子說出口,再說了,何跳跳先一步邀請她。

白腰文這時候還在指導葭客紅放行李,不應打擾,算了吧。美中不足是常有的,阿葦自己給自己瘋狂洗腦。

側目,白腰文的位置在自己的左手邊,好遠好遠。

她內心的情緒難收,何跳跳啃吃著紅油豬蹄。分她一半,抬頭想找紙擦手。誰又會知,恰好撞見了自己書包掛的兔兔警官?兔兔的裙子太短了,自己前麵興奮了一夜,並沒有注意到。

不留人點措不及防,何跳跳蹦了一句赤裸裸的話,正值眼尖頂峰上的話:“你快看,她屁股全露出來哩,兔兔沒有隱私了。”

阿葦原來的注意力,都在自己鬆了的鞋帶上,想著彎腰係鞋帶。不一會兒冒出個突發事件,她為警官感到害羞,急匆匆修複好它隱私後。想係鞋,但又止不住的害怕著,仿佛有無數雙眼睛監視著,有無數個人都發現她的醜事黑料。

葭客紅見此,特地跟白腰文開口了:“我跟你講個大事啊。阿葦鞋帶鬆掉了”

白腰文不說,心領神會。窗外的山光水色好,倒是他去得快,把她想做又不敢做的事,做得輕輕鬆鬆:一溜煙兒找準兩條帶子,係兩三次,一瞧,好到妙到似藝術纏到她……

腰文下車,一見了一樹的春紅,那名為積蓄好久的惹人醉,吹彈即破。還貼上了柔綠的字畫一卷。展開的,寫道:花落煎茶水,鬆生醒酒風。

因為見了點好的,甚歡喜,所以想分享給一人,讓她一道歡喜起來。在那裏等阿葦下車,快步拉上一起。共同賞此情此景。

“這花開得加何?可好?你說說,我特別的想聽。哎,臉怎麼紅了?”

阿葦其實也不明白自己怎麼了,一時啞口無言。思考半天才得出結果:“我嘛,呃……是車上的暖氣濃得,沒事。”

他腰文忍俊不禁,立時就笑了:“我知道了,你太緊張了?不然今兒天氣這麼晴朗,並不寒,你說暖氣,實在令人迷惑。但無傷大雅,別太過拘束。學校的作業多多,難得出來玩玩。放鬆呀阿葦。你看,我出來玩,不就是衝著吊兒郎當來的?別看吊兒郎當,這可是很好,很好玩很有意思的”他從書包裏拿出一一一光暈繚繞的溫蛋撻,交到阿葦的手心裏:“給你的,感動吧?感動無比那便是好。”

她點頭連連,癡笑了:“嗯嗯,我感動無比,謝謝啦。額……說話真是難,我原本想著表達感激之情的。”

腰文一笑置之感激的話,也隻說一句:“多謝就可以了,說個話而已。小心腦袋負荷量超重。大家能做的是盲人摸象,摸索出來的是局部。想看什麼,眼裏便是什麼。好比是豁達人家裏,來生客招待的茶。為此慢煮,便是樂子的其中之一了。”

誰突然冒了出來,隨聲附和:“可不是?花費大量時間和精力揣測旁人,那可就虧待自己有限的生命了。車上那件事,幸而有文君。不然呐,阿葦一時半會兒不敢係鞋帶了。對了!走走走,我們去吃好吃的去。餓死小爺我了”

林淑蘭走近了,想來聽了他的一席話:“走吧,吃飯這事,對葭客紅這餓死鬼,是耽誤不了了。”

班主任手舉大喇叭,嘴叼根煙:“分散組隊,玩30分鍾後集合。在這裏集合,誰要是溜達到不知哪個國了,有他娘的好果子吃。明不明白哈?去你們的吧”

於是乎,四人結伴去了小吃店,吃一些小點心,以及檸檬雞翅,鮮美多汁,由裏及外那叫一個“酥”。然後金槍魚飯團,三角形,蛋黃如牛乳。美美吃上一頓之後,各點一杯小飲,口裏拌著點心們。

細品自始至終都難忘。吃極為講究的,倘若狼吞虎咽,還想不到其中的樂趣,橫豎圖維持生命。細嚼慢咽,才不枉費光陰和小錢錢。四人邊吧唧吧唧吃,邊有話便說。

一口小飲下去,就是爽。令四人精神大震。尤其是葭客紅,口氣拽拽的,非放紙鳶不可:“今兒天氣別提多晴美,最宜放紙鳶不過。姐姐姐?文君?阿葦?”

林淑蘭輕言輕語,先向文君阿葦:“你們覺得呢?不太可行的話,再商量別的?”

阿葦:“我沒什麼不好同意。這事問文君合適”

白腰文看向阿葦的神色,確認沒有搜查到任何異議為難,因此欣然同意:“大家既是想去,大可以去,放個夠再回來也不遲”

葭客紅和林淑蘭挑著芳草旺的地兒,而白腰文阿葦動身前去買紙鳶的攤子。竟是一椅一布,後者為五花八門的紙鳶。椅上無人,倆人東張張,西望望,才發覺花樹下有一老翁,正在搗鼓字畫。

不急於問價。同老翁聊幾句,自己順便挑上小燕,送飯風箏。把該付付好,倆人攜手同行,一路上文君和她探討老翁的字畫,布料,材質,線。

分好紙鳶,開始放啦。

阿葦先是手拿線輪,腰文手持著紙鳶。逆風快步一陣,與此同時,向著風中輕推去。一開始她感覺到好高興的。後麵,自己好死不死,線全給放完了,還分不清東南西北,結果……結果!整得那風箏飛著飛著,卡一一一樹上了。

一旁的葭客紅放的送飯風箏,依舊平平安安。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自己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