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啊舞比賽(1 / 3)

葭客紅:“甘瓜苦蒂,物不全美,從古論今可見,犯錯無法徹底斷絕。”

阿葦:“嗯”

葭客紅有意把話說狠了,為嚇唬桃夭夭,使其安分:“你這是原諒她了?君子改過,她一女孩家家,臉皮最是薄,改還不是在幾日之間嘛。我做擔保,不出八日,改過自新。要是她失信了,我連人帶頭發一塊送走”

桃夭夭氣乎乎,直跺腳踢人:“嚇唬誰呢,用得著你管啦!?”

林淑蘭自己身為長姐,理應提醒他在冒風險做事:“她失信了,就真的用得著你了…”

文君看著阿葦的眼,阿葦卻沒有看他的眼,兩個人之間的誤會,是阿葦心裏的屏障,隔開了白腰文。反倒是桃夭夭的嫉妒,滑溜入耳。

卻被自己吸收成棉花朵朵,無非都是致命傷。似乎每每風吹草動之時,全都是桃夭夭的機關算計,強搶豪奪。我該怎麼辦?我又能怎麼辦?我還想怎麼辦呢?這些機關算計像是預兆,又像在預告,又如同內涵……

像數學謎題裏,數不清的猜想和假設。

文君,誰知道他會不會,會不會蓬草,在某年某月某日離開我,阿葦細細深思了。

這麼一個小小的少女,她的獨白能填滿虛無,懷著春天的不安。宛如維持玻璃花們的新鮮,日益艱難。

她還深陷於在刀尖上跳舞的狀態,胡思亂想,因而錯過了文君的話:“你怎麼想的說來聽聽嗎”

文君眼見阿葦的情態,動用欲達極限的耐心,又重複了一遍,詳細簡明。

她被聲音攪亂,慌慌張張地步行,沒有感知到呼吸的急促,上下起伏換氣:“額、嗯嗯……我…挺、好的呀……”她忽然發覺自己的心不在焉:“我……我,沒什麼想說的,大家說就行,大家盡情說就行了”

葭客紅同林淑蘭,私語一陣:“誤會都是誤會,姐姐,你不必動怒,我們還是先問問阿葦,原不原諒吧,記著你的小承諾哦”

林淑蘭一直把阿葦視為知己,況且此事阿葦是當事人,決定權於情於理在她的意思,若是阿葦原諒了,那身為她的好知己,便無什麼不好諒解。

親姐弟兩人向阿葦這邊看過來,阿葦被大家都看著,連桃夭夭也在內。簡直神經緊繃,欲哭無淚:“我、我……”

文君拂去她衣服上的灰塵,見了她的樣子,依然笑談:“不想原諒的話,天王老子來了也絕不奉陪,想原諒的話,管他三七二十一呢。別管葭客紅玩弄字眼,他一向如此。”

阿葦唯獨把這一句話,聽得真真切切,關鍵時刻,還是擠不出點勇氣來呢:“那我願意原諒你,有苦衷也好,沒苦衷也好,不管怎麼樣,隻求你,隻求你別、別亂來,別打擾,你看可不可以呀?”他其實是商量一下的語氣。

桃夭夭點了頭,不緊不慢裏透出硬氣:“行啊,怎麼不可以”

此話一出,阿葦低著的頭也一下子,抬起來,而且還麵帶笑顏,滿滿是不甚感激之情。

葭客紅一聽,跟林淑蘭言言語語:“你瞧瞧,我都明了的,這是一點問題沒有,當然不出意外的話。”

這話跟在阿葦耳邊報喜一樣的,可惜無法餘音繚繞數日,就導致他怕有無窮的後患。於是就在腦子裏思來想去,輾轉難眠。

想當小三的風流女人阿葦,打小便見過關於自己小時候的事,別都不記得,光知道這些不正經的女人們也曾親手喂給自己玫瑰,蜂蜜,棗兒。但是她不喜歡不正經的女人們,一下子就哇哇大哭了。

更別提是現如今的桃夭夭,再加上阿葦她自己和白腰文有了隔膜,還沒有真正的解開。誰又能預知桃夭夭到底會不會趁虛而入。

怪不得自己平常不大和她說話了。

隻是因為自己普普通通,怕別的人奪走她的心尖文君罷了。

阿葦身為女孩子的小性子,落入敏銳的葭客紅眼底。既是背負了身職文君鐵哥們兒,那麼當然不能置之不理,於是乎,他幹了點,鐵哥們應該幹的一樁小事,也請上了桃夭夭何跳跳來相助,是非成敗,不可明說。

滿肚子心事的阿葦,也沒地方能一吐為快,隻好利用讀書的方法,轉移注意力,有一會兒是一會兒,那人便自己先開口:“阿葦,我祝你午好。對了,近來好沒意思啊,作業多得要命,就別提一切都隻為明天更好的生活呀,朋友,首先我們就得自愛。在勞逸結合的前提下,要不然……我們去玩點什麼?”

阿葦正愁沒有什麼可以解憂,恰逢的還是何跳跳,便一口答應了:“好啊”

接下來,何跳跳拉了阿葦一起,和桃夭夭玩這個遊戲。

見遊戲開局就有桃夭夭,不由的想立刻馬上退出。但是自己明明答應了人家的,結果還沒開始,又不要玩了,這不好。不論何種承諾,即便是放在這,對於阿葦而言,是絕不可能收回的。

其實是她內心懼怕新的敵人,新的唇槍舌劍,新的紛爭纏鬥。為此,她不願得罪旁人。

阿葦不得不硬著頭皮玩了。她知道事情的發展跟他本人的意願背道而馳了。

玩的是豬八戒找媳婦兒。

去的是學校的靜坐庭,有碧梧,有小徑的淡淡風,翰墨設於竹盡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