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雨時節家家雨(1 / 3)

[四時景·夏,沉浸式獎勵]

(讀到這裏,想必是,能夠接受我語言風格的老讀者啦√)思量了一小會兒,決定發糖吃,犒勞犒勞各位姐妹們。

夏天真滴好熱哎。頭頂的風扇“呼啦啦,呼啦啦,呼啦呼啦嘿”著。

這個學校,多少有些摳門的。安了空調,美名其曰:“消滅中暑的可能,助孩紙更好滴學習哦”是嘛是嘛,話確這麼說的嘛。

頭剛從作業堆裏探出,就見黑板上的下一節課:體育。葭客紅,桃夭夭,以及帶著阿葦的白腰文,嘿哈嘿哈下樓去。

下樓無非是去操場,去操場無非是被人管著玩點啥。心裏尤其不爽,默默自己給自己洗腦,無妨叭,無所謂,咱大哥大沒點曆練,算什麼給低年級撐場子的大英雄?這麼一想,硬是撐過了極限拉伸,老師念無字經。

可算是送走瘟神體育了,剛送完又得爬樓梯。爬啊爬啊爬啊,終於到了樓梯。阿葦桃夭夭疲勞著互相攙扶一把,說的話也在蒼白一樣。而葭某某、文某某勾背搭背,大悟四個字“生來不易”。

教語文的老頭,麵浮笑容,款款走來,道:“天熱呢,多喝水哈。對啦,吃不吃冰棍哇?還壓箱底裏的哩,也好消暑”

大家手挽手,都是好朋友,對於冰棍吃不吃探討了一會兒。葭客紅白腰文一致認為開空調才是夠巴適。

可憐的文君還在邊抹汗,邊同阿葦交流病情,就被莫名其妙拉進去哥們的陣營,由此可見說話的力量。

老師環顧四周猶疑:“聽說,樓下的空調開不了…也罷,我找個人去問下。”他隨便點一人名,揮揮手告別“葭什麼?哦,是葭吧,葭客紅。我沒念錯,哇哦。行吧,你去吧,就等你好消息”

葭客紅流露苦澀,笑著走了。

回來之時,兩袖清風,表情寫滿“可惡的教務處,又在吹空調了吧”,走近老頭說:“不是我不誠心誠意,是教務處的不通電嘛,苦口叨叨,結果人不要聽了”

老師信了,道:“好耶,我去看看能不能通電嘍,拜拜了瓜娃子們”

等老頭一走,大家趁沒人,講起空話來了。

葭客紅痛罵教務處的懶惰,桃夭夭聽得耳朵快起繭子:“他妹兒的,聽我講,你先別講。就那還叫人嘛!去了還……”

白腰文兩眼閃星星,自從被阿葦圈頸強吻後,就睡到老師來了還不醒。

回來的老師,一臉清閑似醉,道:“沒辦法,我也沒辦法。人家說通電最起碼要一兩天咯,所以,一起吃雪糕吧,晚了想吃也吃不到一口啦”

驟然的,班裏洶湧著唉聲歎氣。兒時的煩惱來的快,去的也快。

沒多久,大家一個一個拿雪糕。終於輪到阿葦了吧?是不是呢?她自己暗暗欣喜,發現並不是自己,很是失望。看著同學一步一步經過課桌了,一步一步靠近箱子了。裏麵裝了好多的雪糕,同學彎腰了……

阿葦還沒來得及去拿,就迷糊昏睡去。見狀,應在阿葦之後的女同學,自己便走過去拿了雪糕,回去時又見熟睡的阿葦,許是良心過意不去,想喚醒阿葦。免得到時候一個都不剩,見她連雪糕吃沒吃一口,我又怪我自己什麼的。

葭客紅心叫不好一聲,一掌拍醒了小睡的白腰文。

文君吃痛不已,因而輕輕一掌掀翻了葭客紅。兩眼一黑,一閃身,就已經是在涼涼的地板上,四腳朝天。

他毛了,吼一聲接著一聲:“娘娘的,好你個白腰文。人阿葦入甜夢鄉,人阿葦都要被女的打擾了,你還睡得正香,你真夠好意思的。還不快起來啊兄台。趕緊的,打敗騷怪獸呀”

白腰文沉睡驚坐起,立時時掙脫睡意,沒顧上葭客紅在逼逼什麼,快步行至阿葦課桌邊。眼觀到女同學的行止,忍不住為阿葦擔心,為之開口:“噓,同學,她人在睡覺呢。要是吵醒了她,下午她沒精神聽課,身心疲憊,你可怎麼負責呢?我們來想想到時候怎麼辦”

女同學臉色微白,想必是怕事情栽贓的晦氣,因為所以速速走掉了。

目地達成,先瞧瞧她睡著時的樣子吧,他心有一念,便這麼幹了。他無聲梳理阿葦額前雜亂的劉海。一個沒忍住,指尖撫過了一邊,在有紅暈的地方打圈圈,不亦樂乎極了。阿葦毫不知情。

大家見了,心中暗暗竊喜:有瓜,哇塞,真香了。那些年的cp嗑的簡直不要太明顯。那時候,老是在注意男女有別,老是在邊忍邊罵作業多得要小命。這,就是我們,我們曾經是大家是班級的一份子,在學業功課的苦海,流淚奔跑。

班級一一一這裏平淡枯燥,但是都有每一個人曾經的臉龐。

雖然但是,大家還未意識到,真正的離別是遲早的,至少還記得自己在此笑過,哭過,磕過幾對cp。

不僅如此,隻單單是這麼點的話,哪能令人心潮澎湃,飽嚐苦中作樂呢?

他撩夠人家的劉海,以及無拘無束的腮紅後,收獲滿滿。拿了雪糕,往阿葦的課桌裏輕置,又思量再三,覺著會化掉。靈光一閃,去了葭客紅那說:“是不是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