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可能那麼蠢,親自去給她尋那冰蓮,若是他出事了,月兒和桂兒真就沒爹沒娘了……
約定試藥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月兒和桂兒被她派人送去了商宮,她害怕孩子們嚇著。
宮遠徵帶著寒池水和藥材,一來便將其交給了一旁的侍女,“趕快,拿下去熬煮。”
上官淺見宮遠徵來了,打了招呼後便一直瞧著門那邊。
“別看了,我哥沒來。”
“那你哥呢?”
……我哥不讓說!
“行了,我哥來不來也不耽誤你試藥,抓緊時間,我先給你紮針。”
“好。”
宮遠徵給上官淺施了針,疏通了她全身的脈絡同時也加大其感官。
上官淺趴在榻上,整個頭紮的像個刺蝟,一旁的宮紫商一直給她擦著額上的汗水。
她死死地攥著拳頭,咬著唇。
“多謝紫商姐姐。”
“都什麼時候了,說這些做什麼?”
該死的無鋒,該死的點竹,她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徵公子,藥來了!”
“趕緊給你們夫人喂下去吧。”
“宮遠徵,我問你,宮尚角去哪兒了?”上官淺不肯喝藥,眼神執拗的看著他問道。
宮遠徵愣了一下,眼神飄忽,沒有回答而是著急道,“快喝啊!若是過了藥效就白費了!”
“宮遠徵!告訴我宮尚角呢!”上官淺又問了一遍,聲音很小卻很有力量。
宮紫商見上官淺遲遲不肯喝藥,急得不行,皺眉看著宮遠徵,“宮遠徵!什麼時候了都,快和她說宮二去哪兒了啊!”
宮遠徵剛要開口,便被一道聲音打斷。
“我在這!”
宮尚角一席黑衣,快步過來,趕緊接過藥碗,喂給上官淺。
上官淺吊著的一口氣終於呼了出來,接過碗,大口大口喝了下去。
喝完藥之後,她已經筋疲力盡,感覺身上所有的氣力都被抽走,癱趴在榻上。
宮遠徵打量了幾眼宮尚角,見他的樣子應是無恙,便未多問,上官淺這副模樣他在屋裏不好,便先出去了,“哥,我在門外守著,若是有事便叫我。”
“好,辛苦了,遠徵,紫商,多謝。”
宮紫商擺了擺手,跟著宮遠徵出去了。
“遠徵弟弟,這宮二是去哪兒了?還有淺淺怎麼中毒了?”
她滿頭霧水,今日來角宮撞見這一幕,才知道上官淺中毒了。
宮遠徵滿臉為難的看了看她,撇了撇嘴,“紫商姐姐,這個……”
“行了行了,你哥讓你保密是吧,算了,我之後自己去找淺淺打聽,淺淺的事不能說,你哥呢?你哥去哪了也不能和我說?”
“缺了一味藥,我哥去給她尋藥了。”
宮紫商眉頭緊蹙,有些無語,“就尋個藥,你剛剛扭扭捏捏,支支吾吾的幹嘛!你不會是看上官淺不爽,故意……”
她又想了想,感覺不太對,“什麼藥?”
宮遠徵垂著頭,輕聲道,“冰蓮。”
“冰蓮!”
宮紫商驚呼出聲,她雖精通藥理但是冰蓮的珍貴程度她也是有所耳聞的。
“你小點聲!”宮遠徵嚇的趕緊伸手捂住她的嘴。
“宮尚角去取冰蓮了!”宮紫商拍開他捂著自己嘴邊的手,用氣音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