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樊送完了簡丹,正想掉轉車頭回去的時候,手機傳來一條短信:小樊哥,我想你,能見個麵麼?
他不想再生出什麼事端,所以迅速地在手機屏幕上寫著:曼文,理智點行麼?明天我都要結婚了!
過了幾秒鍾,短信傳來:小樊哥,我隻是想在你結婚前再見你一麵,跟你道個別。
申屠樊馬上撥過去,“曼文,你要去哪兒呀?明天不參加我的婚禮了麼?”
電話裏傳來戴曼文略帶點沙啞的聲音:“小樊哥,你說我能去參加你的婚禮麼?”
申屠樊遲疑了一會兒,如果真叫她參加婚禮的話,的確挺殘酷的,倒還不如隨她去。“那你要去哪裏啊?”
“見麵再說好麼?”
申屠樊看看手表,時間尚早,於是驅車前往戴曼文的公寓,本來他不同意去她家的,聽她說覺得有點累,所以也就去了。
門鈴響起,戴曼文穿著一件睡袍起身開了門。等申屠樊進了門,她就攔腰抱著他。
“別這樣,曼文,”申屠樊試圖推開她,可是戴曼文越發得抱的更緊了。
“讓我再抱抱你好麼?我明天就要離開了。”戴曼文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申屠樊聽了有些心軟,抱就抱吧。
“你的離開是因為我麼?”申屠樊內疚地問道。
戴曼文頭埋進他的懷裏,慢慢地說:“有其一。”
申屠樊不再追問,任由她靜靜地抱著自己,算是一點點小小的補償吧。
過了一會兒,戴曼文褪去睡袍,一絲不掛地站在申屠樊麵前,惹得申屠樊有點急了,趕緊撿起地上的睡袍披在她的肩上。
“曼文,之前不是跟你說過了麼,我們都要理智點,我明天要結婚了。”
“你結婚是你的事,隻要一天還沒結,你就是單身,單身就有選擇的權利。”戴曼文辯解道。
申屠樊繞過她,背對著她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戴曼文甩掉睡袍,坐在了他的旁邊,語氣柔和了很多,“你不想在結婚前夕留下點什麼嗎?”
申屠樊推開她的手,“我愛的是小E,我不能對不起她。”
“難道你對得起我嗎?”戴曼文失控地吼道。
他看了看她,“正因為我已經對不起你,所以我更不應該把錯誤繼續下去。”
見申屠樊的態度這麼強硬,戴曼文知道硬來行不通,故作失意地自言自語道:“我TM就是賤,倒貼也沒人要。”說著還抽著自己的臉。申屠樊趕緊製止住,抓著她的雙手,“曼文,你別這樣好不好,都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對不起你。”說著自己居然嗚咽起來。
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的脆弱,戴曼文知道他已經心軟了,於是她把他的頭攬入懷裏,他的臉緊貼著她柔軟的胸,好像一個受委屈的孩子投入媽媽的懷抱一樣,他感到很溫暖,很有安全感。
戴曼文安撫著這個男人,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在發熱,原來申屠樊已經被折服了,他的舌尖正沿著乳溝往下舔呢。她慢慢地臥倒在沙發上,他偉岸的身體壓了上來。戴曼文曾經設計過今晚的場景,不過令她沒想到的是,申屠樊在她麵前露出了男人脆弱的一麵,是她作為女人的SEX融化了他。
一陣翻雲覆雨之後,戴曼文躺在申屠樊的懷裏,一副滿足又慵懶的樣子。
“小樊哥,你跟她比,誰性感啊?”吃醋是女人的天性。
“嗯,跟誰比呀?”申屠樊微閉雙眼。
“你這是明知故問呀。還有誰呀,你的未婚妻唄。”
“你們兩個不能比。”
“為什麼不能比呀?我偏要比,偏要比。”戴曼文的好強心又上來了。
申屠樊不耐煩地說:“好了好了,別耍小性子性麼?”在他的心裏,簡丹永遠是他的簡丹,沒人可以跟她比,誰也比不了她,她是他的女神,容不得任何人去傷害她。但是,申屠樊沒想到的是,最終傷害她最深的還是申屠樊自己。
戴曼文覺察到申屠樊眼角的一絲陰冷,立馬識趣地住了嘴,不再談及有關簡丹的話題。“小樊哥,謝謝你今晚能來,也謝謝你能留下來。”
如果說昨天晚上的事是意外的話,那麼今天晚上的纏綿卻是兩廂情願的,申屠樊再沒其他的借口為自己這一晚的行為作托辭了。
“沒什麼可謝的。以後你保重,我走了。”申屠樊起身穿衣欲走。
戴曼文沒再挽留,她覺得今晚這樣就足夠了,最起碼能證明她對他還是有吸引力的,要不然他不會這麼輕易地一而再地被自己俘獲,就算他明天跟別的女人結婚了,她也有把握把他拉回來。她要的是過程,偷歡的愉悅,結果怎樣她管不了,也不想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