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收拾都一樣的,婆婆,我們以後是一家人,有活兒一起做,您以後啊就叫我小夭就成。”
郝婆婆連忙擺手說這不成不成。
小夭就回她自己和相柳來此是隱居,不便驚動他人,郝婆婆這才作罷。
小夭眼睛四處貌似隨意看著,
郝婆婆忙說:“姑爺去屋後了,辱收大人說那處引來的湯泉水是專門給姑爺的,估計是去泡澡了。”
小夭點點頭,便往屋後走去。
湯泉水吸收了太陽之力,在夜晚也熱氣氤氳,一方池子中,水汽彌漫。
靠懸崖處坐著的,可不就是相柳。
小夭撿起塊石頭,朝他扔了過去,石頭即將觸碰到相柳時,將將停住。
相柳頭也不回,暗施靈力,便將小夭騰空而起,飛來自己這處。
小夭見著自己朝那處懸崖飛去,下麵便是大海,也不慌張,幹脆閉上眼睛,感受著夜晚的海風。
隨即,她侵入到溫熱的水中,落入一個微涼的懷抱裏。
好巧不巧,她的手觸碰到他精瘦的胸膛,似是隨意,一路滑下。
小夭知道他看著她,自己也不睜眼,就享受這放鬆的時刻。
下一秒,她聽到相柳笑了兩聲,接著自己的衣服就被他施法剝去。
小夭沒想到他如此,驚慌之下伸手護住自己的身體,卻不想雙手碰到阻礙,一隻被他帶到身後,一隻被他強放在胸口。
“相柳,放開我。”小夭終於睜開了眼,卻又不敢看他。
相柳微微粗重的呼吸,涼涼地噴在她耳後。
“還生我氣?”
“誰生你氣了,你先放開。”
相柳不應她,卻是將人稍微往懷裏又帶緊了些。
“夫妻之間的情趣,今晚的,就叫欲拒還迎!”
“你又說什麼胡話,郝婆婆在呢,不能這樣。快放開。”
“我不。”相柳看著她,眼神一路向下,眼裏滿滿的情動。
小夭趕緊說:“你不是不洗碗?怎麼又偷偷收拾了?”
“小夭!”
“幹嘛?”
“今晚你錯了,知道麼?”
“我哪裏錯了?”
“家裏的髒活累活,都應讓男人來做,你今晚對我吩咐,就是錯的。”
小丫看著他想笑,還沒來得及笑,人就被他挪到麵前,如此兩人,就麵對麵坐著。
好像,有些,羞恥……
小夭不安的動了下,
更羞恥了……
“以後我們就各司其職,都別吩咐對方,都相信彼此,可好?”
小夭覺得他說的倒沒毛病,可隱約覺得有陰謀。
“你憋著什麼壞呢?”小夭狐疑地看著他。
相柳將人稍微抱起圈於身上,妖瞳現。
“夫人,你也要司其責,為夫相信你。”
說完,將小夭再次放入水中。
小夭驚他此舉,羞得不行,剛要開口,又被吻住。
這妖怪,一晚上將她的心情弄的七上八下,竟是為了……
小夭在心裏狠狠罵了相柳,卻又抵不過他深情纏綿,自己也昏沉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