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典韋一身黑衣黑甲,加上典韋黑黝黝的皮膚,夏諾突然覺得格外滑稽,於是對典韋說:“嗯,惡來幹得不錯,那我便獎勵你一套新盔甲。”典韋看了看自己的精良鎧甲挺好的,想讓夏諾把盔甲換成美酒。不過夏諾說要重新給他打造一副紫衣寶甲後眼睛都亮了,趕緊謝謝夏諾,隨後洋洋得意的撓了撓後腦勺,眼睛特意瞟向一旁許褚。許褚突然說:“主公,偏心。俺也想要一套寶甲,如果讓俺去押送張飛,俺也可以揍服他。”這兩人哪天不鬥,夏諾解釋:“仲康,你這盔甲穿在你身上已經很威武了,你看惡來黑衣黑甲黑膚色,哪有你威武英俊?重新打造一副盔甲給他,以後我們出門那才不落氣勢對不對。”聽自己主公這麼說,許褚挺了挺胸:“主公說的是,惡來跟我們站一起確實有點拉垮。”典韋哼了一聲,就是覺得許褚嫉妒自己罷了。扯完這些,夏諾才頭疼,因為要讓張飛跟劉備撕破臉,那堪比登天還難。
思來想去還是見一見張飛,這個殺又殺不得,放又放不得,夏諾決定把這個頭疼的問題交給郭嘉。這可讓還在和戲忠辦公的郭嘉不由得打個噴嚏。“奉孝,你是不是感冒了?”戲忠關心的問。郭嘉用手擦了擦鼻子,伸個懶腰說:“我看還是酒蟲作祟,多久沒有暢飲了。”戲忠聽了沒好氣的搖了搖頭,繼續埋頭批文。
張飛和高覽一起被帶上來,兩人見了夏諾均高傲得頭撇向一邊,完全一副要殺要剮隨你便!夏諾不慌不忙的喝口茶,隨後笑著道:“嗬嗬,我知道你們二人不怕死,可你們又為什麼活著到這?心中還念著你們那結義大哥?可他好像壓根就沒考慮你們生死吧!”二人又是沉默不語,無聲對抗著夏諾。“大膽,俺主公問你二人,為何不答?”許褚怒斥。張飛見許褚怒斥,也不示弱道:“你算個甚!你家主子我都不怕,你亂叫個甚!”許褚大怒,拔出配劍就要上前結果了張飛,夏諾抬手製止,隨即對張飛說道:“張翼德,我之所以留著你帶領乞活軍,那是因為我敬你是條漢子。要死,也應該馬革裹屍!你不要把這當成是你肆意的資本!”說完釋放著強大的殺氣,在場的高覽武藝最低,被這殺氣籠罩著後背開始微微出汗,連呼吸都有些困難。張飛首當其衝,不由暗罵:這瞎子虎比呂布還可怕。不過張飛何許人也,那也是三國中的絕世猛將,雖然在夏諾殺氣麵前停滯一下,不過很快就適應過來,也明白夏諾真下得了手,此刻張飛還不想死,隻能先服個軟說:“俺們是想著和大哥一起,你要把俺哥倆殺了,俺們也沒話說!”夏諾起身走上前打量道:“劉備這偽君子真是走狗屎運!之前我還有意尋你助我,不想最終還是明珠暗投!”張飛瞪著銅鈴大眼:“夏諾!俺大哥怎麼就是偽君子了?你不就是比俺們幸運些!”一旁沒有說過話的高覽也吼道:“就是!”夏諾摸了摸鼻尖笑著說:“嗬嗬,劉備不就是靠著一張嘴到處亂說自己是漢室宗親,欲匡扶漢室之類的。對了,還有見人就哭喪的性格。除了這些,他還有什麼?就是什麼沒有靠這就把你們忽悠得團團轉,給不了你們什麼所以靠結拜將你二人牢牢抓住為他所用,說白了就是利用你們二人的善良罷了!打著仁義的名號招搖撞騙,一副人畜無害的皮囊下藏著一顆邪惡的禍心!”“哇呀呀,夏諾去死吧!”張飛聽著夏諾對劉備的侮辱,忍不住直接一拳砸向背著他的下人。嘭一聲,一個黑影倒飛出去。沒錯,夏諾一個側身肘擊貼身靠,直接將張飛擊飛,高覽趕緊上前查看自己三弟。張飛坐起咳嗽幾聲,嘴角流著點血,看來是夏諾手下留情,張飛隻受了些皮外傷。不過張飛依舊殺氣騰騰的怒瞪著對方,不過夏諾完全不在意,因為絕對實力麵前,這種眼神顯得蒼白無力。“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你倆重情維護他沒錯,不如我們打個賭,你們贏了,我放你們走,你們要輸了留下幫我!”夏諾對著二人提議。見二人沒說話,夏諾當成默認,接著說:“劉備這次帶著李儒和步度根前往徐州,我想不久徐州就會落入他手。屆時我提三個要求,隻要他答應一個,我就放你二人。第一:交人,一個助紂為虐禍害的李儒,一個侵我漢室的異族步度根。第二:交出徐州,我向朝廷保他為鎮南將軍。第三:交出丹陽兵。你一個張飛就低千軍萬馬,這三條件都不難辦吧?劉備為人,你哥倆可敢與我賭上這局?”高覽與張飛對視一眼,斬釘截鐵的答道:“賭!”夏諾微笑一聲:“好,我希望最後是你們贏!惡來,帶他們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