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繼續自己的訓練吧,我把他們帶回家,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說著,真菰一手提溜著一個昏迷的少年,向著家而去。
‘算了,就當熱熱身了,繼續我的呼吸法大成修煉。’
……
深夜。
一高一矮,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現在真菰這個少女的閨房之外。
“雪豐,你不是說有辦法阻止真菰去看見考核嗎?
還有這大晚上,你帶我來真菰的房間門口幹什麼?”
矮個少年左顧右盼,十分緊張,看得出來是個好孩子,沒有擅自在深夜進入過女孩子的房間的經曆。
“哎呀,放心好了,男子漢大丈夫,怕什麼呢。”
“可是,男子漢和深夜偷入女孩子房間有關係嗎?”
高個身影雪豐,沒有理會錆兔的碎碎念。
隻見雪豐抽出腰間的打刀,一道刀光閃過,眼前的緊閉的房門,悄無聲息的打開了。
隨後雪豐帶著錆兔進入了房間,並且直奔錆兔的床而去。
瞅著真菰安穩的睡眠,雪豐露出來邪惡的笑容。
在錆兔驚駭的眼神中,雪豐一擊手刀,將真菰從睡眠中打入昏迷中。
這個時候錆兔也明白了雪豐要做的事情。
壓著自己的聲音,發出來責備。
“你怎麼能這樣,師傅不是說不強製幹預真菰的選擇嗎?
還有,師傅就睡在隔壁,你也不怕把師傅吸引過來。
到時候我們兩個可能會被師傅打死。”
“行了,這個辦法很有效不是嗎?至於說幹預,師傅作為長輩,當然不太好強製幹預孩子的事情。
但是我們作為朋友、兄弟姐妹,為了不讓自己的親人遇險,這樣做有問題嗎?
還有,你以為師傅這麼多白頭發是白長得?
他老人家早就預料到我會這樣做,現在為了避開我們,估計出去遛彎了。”
瞥見錆兔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
“怎麼?是在驚奇為什麼我能知道這麼多?
不是我知道的多,是你太笨了,一天天熱血的喊口號,我懷疑你是不是喊多了,腦子都沒了。”
“你這樣說話容易遭人毆打,你知道嗎?”
聽聞此言,雪豐拍了拍腰間的打刀。
“打我?你怕是不知道我那麼努力的訓練,其中一個理由就是我打別人,不允許別人打我吧。”
在二人的鬥嘴中,錆兔抱著真菰跟在雪豐身後向著山坳走去。
二人走到一處巨樹前麵,樹下麵已經是雪豐早已準備好的繩索之類的東西。
“來,看我把她吊在這棵樹下,我測試過這個繩子的結實程度,以真菰那小胳膊小腿,絕對弄不斷。”
正在往樹上搭繩子的雪豐,突然回頭,一臉賤笑的對著錆兔打趣。
“你看你懷中的少女,就不想留下一點點美好的回憶。
比如,偷偷的在沉睡的少女臉上親一口什麼的。”
“開,開什麼玩笑,我怎麼能對真菰做那種事情,你再這樣我可生氣了。”
雖然錆兔口上拒絕的飛快,但是雪豐的話就好像惡魔的低語,一直在其心尖回繞。
瞥見雪豐背對著自己正在倒騰繩子。
又凝視著懷中少女那精致的側臉。
一時間,錆兔心怦怦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