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菰實實在在的揍了錆兔一頓,並且將其困著掛在了樹上。
就是不知道真菰是不是故意的,這個捆法,略顯尷尬。
和雪豐以前那個藝術捆法,屬於一脈相承的藝術。
一時激動捆錯了方法的真菰,在雪豐那耐人尋味的眼神中,害羞的下山回家了。
“義勇,走,回家吃飯了。”
不過見義勇眼神看著空中的錆兔。
“咋,你要放他下來?”
對於雪豐的問題,富岡義勇隻是冷冷的開口。
“不,我不管。”
在樹上掛著的錆兔聽到這個。
在空中左搖右晃。
“你真不夠兄弟,居然不管兄弟的死活。
呀!義勇你等著,等我下來,非揍你一頓,再把你掛上來。”
“等你。”
留下這兩個字的富岡義勇,轉身就下山而去了。
路上明白富岡義勇性格的雪豐,苦思冥想他真實要表達的意思是什麼。
畢竟這是個習慣縮減自己要說話字數的冷酷少年。
“喂,義勇,你第一句話是不是想說,這是他和真菰之間的事情,你不好插手?”
富岡義勇理所當然的點頭。
“嗯。”
“那麼第二句是,等他下來在切磋?”
“嗯。”
對此,雪豐忍不住吐槽。
“你是怎麼能理所應當的認為別人會理解你說的話?”
“我說的很清楚,他們理解不了,是他們的問題。”
“很清楚?”
“很清楚!”
“嘖。”
“真的很清楚!!”
“嗯,很清楚。”
“你不信?”
“我信。”
…………
在這寒冷的冬夜,屋內熊熊燃燒的爐火,散發出陣陣暖意。
雪豐把給眾人的禮物拿了出來。
其中錆兔的禮物是一把全新沒變色的日輪刀。
做好這些他也去了廳房,那裏是開飯的地方。
雪豐、香奈惠等七人圍坐在桌子上一起準備吃這頓年夜飯。
桌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美味的食物。
眾人相互看了一眼,是餓了的眼神。
“我開動了!”*7
雪豐看著眼前這一幕。
心裏有了一些觸動。
——我可能沒辦法溫柔的對待整個世界,因為這個世界不屬於我的。
但,我會溫柔的對待你們,因為我們之間的感情,是屬於雙方的。
【叮……】
在這個享受親人團聚的氛圍中,雪豐選擇無視掉了係統的提示音。
係統有什麼事情往後推移。
“來,香奈惠,這個魚可是我們狹霧山特產,更別說還是我師傅的手藝親自下廚。”
雪豐將一塊完整潔白的魚塊加入香奈惠碗中。
“嗯,很鮮美還帶有點點回甜。
這是什麼魚呀。”
“這個嘛,不清楚,反正都喊它山泉魚。
這魚隻會出現在山上水質最好的地方。
別管它叫什麼,好吃就行了,來再來一塊。”
錆兔看到雪豐這裏的正確演示,顫顫巍巍夾起一塊炸豬排。
然後以極快的速度放入了真菰的碗中。
要不是真菰一直關注著錆兔的
動作,都有可能不知道自己碗裏多出了東西。
真菰捂嘴輕笑了起來。
起身抓了一個刺身壽司,親手將其喂入錆兔的嘴中。
錆兔直愣愣的看著眼前這個女孩。
她如此溫柔善良,會喂我很正常,對吧?
沒有理會還在發愣的錆兔,真菰又將壽司分別放入各人的碗裏。
“別光吃菜和肉,來吃吃我親手包的壽司。”
而旁邊的錆兔還在走神。
他的腦海中不斷回憶剛才的一幕。
真菰這種區別對待,是不是她真的喜歡上我了。
如果那樣就真的太好了,因為,我也……
“傻瓜。”
一陣清香,伴隨著一句柔軟的話語,飄入錆兔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