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拳頭吧,來和我近戰。”
稍微喘口氣的雪豐,翻翻白眼。
“我用刀好歹是日輪刀。
用拳頭?我拳頭怎麼可能打死你。
它又沒有太陽,,,之力?”
說到這,雪豐想起了自己貌似可以給攻擊附上白天吸收的陽光來著。
之前一直用不上,畢竟多數情況下都是秒殺惡鬼。
所以自己都把他當做一種鬼殺隊補給品了。
每天搓一個,在蝶屋隨手看誰順眼誰一個保命用。
不過哪怕自己能用拳造成傷害。
雪豐也不認為自己能打死猗窩座。
自己集合全身的陽之力,也才能讓那些鬼殺隊隊員在普通鬼的攻擊下保住性命。
就這種東西,打猗窩座這種上叁?
牙簽攪大缸,有點感覺不?
但是既然戰鬥停了下來,並且確實雙方都沒想到什麼好的方法。
那就聊聊天,順便想想到底有什麼好的方法解決對方。
“喂,猗窩座,你這次怎麼沒一見麵讓我變成鬼了?”
猗窩座對於很無奈。
“我想讓你變鬼,是為了你能踏入至高之境,然後和我打架。
但是現在看情況,你不用變成鬼,也能踏入至高之境。
我當然沒必要在邀請了。”
聽到這些,雪豐也收起了之前的一些想法。
本來他打算再遇到猗窩座邀請自己成為鬼的時候。
自己將準備好了一大堆台詞說出。
要在身邊的不知道哪個幸運兒麵前顯聖。
結果現在白準備了。
收起心中的惋惜。
雪豐又發出來疑惑。
“你不是不吃弱者和女人嗎?
怎麼你這段時間…”
對於這個,猗窩座並沒有回答。
但是從他又有點控製不住自己的氣場來看。
如此不平靜的他,雪豐也有所猜測了。
“你問了兩個問題,也該我問了。”
沒等雪豐點頭,猗窩座繼續開口。
“我不相信你能如此快速變強,沒有什麼代價。
那麼付出這些代價,變強是否值得?”
雪豐聽到這個問題,麵色古怪。
——自己的代價,啥代價…
至於是否值得,雪豐感覺這個問題是他在問自己。
放下原則的猗窩座,在短短時間吃了這麼多人。
確實變強了非常多。
那麼他這個問題應該是想在雪豐這裏找答案。
為了變強,放棄想法,是否值得。
“代價嘛,我不好說。
值不值得的問題,這得看你為什麼要變強。
這個問題沒有答案,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
我的話,有一部分原因是為了守護某些東西吧。”
“守護東西嗎?”
見到猗窩座有些思索,雪豐給出建議。
“要不你找個女朋友,反正你也不喜歡吃女性,應該不會食欲大發給她吃了。
這樣你們相處期間,說不定能就能知道什麼是守護了。”
讓雪豐沒想到的是,猗窩座下意識脫口道。
“不可能,我不可能讓別的女人靠近我。”
猗窩座也沒想到自己會這樣說,連忙接著。
“女人隻會影響我出拳的速度。
愛情什麼的隻會成為我變強的阻礙。”
有些煩躁的猗窩座,不打算繼續談女人的話題,這個話題讓他煩躁。
因為他總能感受到有女聲在自己身邊喊自己。
“你要怎麼樣才能放下那破刀,和我以拳法交戰。”
摸著下巴,雪豐想了想。
“那樣也行,反正拿刀我也砍不死你。
但是貼身近戰多危險呀。
你是個鬼無限再生,我太吃虧了。
所以你要完成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不是什麼讓你為難做不到的。
隻是打完以後,在某個時間點去某個地方而已。
當然,那個地方普通人特別多。
所以你也不用擔心我會找人圍殺你。”
整個鬼殺隊除了雪豐讓猗窩座高看一眼。
其餘的,猗窩座都已經吃了很多柱了。
根本沒把什麼圍殺放在心上,便答應了。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