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淼一驚,問道:“他真的去了?” 白以歌轉頭看向他,問道:“你知道什麼?” 陸淼臉色為難的看著她,氣得她大吼:“陸淼!你不說的話,我就去報警了!” 說完就打開了房間門,卻被陸淼拉住,“好好好,我告訴你吧!” 李芷聽到白以歌的聲音,便走近房間,正好遇見白以歌開門,進去之後順便關上了門,陸淼盯了她一眼又轉頭繼續說道:“是這樣的,許遲在前一段時間告訴我說,他現在掙不到錢,但是他哥哥許寬又需要用錢,所以他打算去那邊要錢試看看。”嫂嫂聽見後,忍不住哭了出來,咿呀著嗓子,哭得很是難受,她顫顫巍巍在紙上寫道,‘是許寬害了他’ 看著紙上的話白以歌再次紅了眼睛,心中酸澀無比。
再一次的,白以歌撥通了那邊的電話,依舊沒人接。陸淼讓大家先靜等幾天,如果依舊聯係不到他的話,就去派出所報警。當天晚上陸淼騎著自行車拉著白以歌回了老家,白奶奶對於白以歌突然回來,很是驚訝,急急忙忙收拾著床鋪,一天的勞累眾人都早早歇息了,她躺在床上,感受著周圍的一切,心中慢慢安定下來。一大早,鳥兒的叫聲喚醒了她,就像是小時候的每個暑假一樣,白爺爺白奶奶已經出門忙農活了,桌子上留著她的早飯。
就這樣,一個月過去了,白以歌他們所有人都聯係不到他。去派出所之後,那邊登記了一下之後就讓他們回去等著,一個暑假足以讓他們所有人接受這個消息,許遲失蹤了。“你不是要去補課嗎?你在老家待那麼久幹嘛?”白媽媽打著電話催促著白以歌回家,畢竟馬上高三了,他們也不想她心太野。許家嫂嫂在李芷打工的店裏麵打掃衛生,白天一般都不在家,那一個月白以歌時不時會去許遲家裏陪著許滿寫作業,兩人漸漸混熟了,走之前許滿還送她到了火車站,小小的孩子心事重重,不像第一次見他那樣,靦腆卻又活潑,她一直記得當時他乖巧的尋求哥哥幫忙開八寶粥時軟糯的聲音。
回到家的當晚,白以歌躺在床上,忍不住又開始落淚,短短的一個月像是過了很久很久,再次回來的時候,感覺一切很熟悉但是又有點陌生。第二天她聯係了朱清,讓自己的生活進入了正軌。
夏秋交際之時,白以歌步入了高三。開學之後,大家依舊吵吵嚷嚷,蘇子陽與張禮質之間的氣氛緩和了很多,兩人時不時會說上幾句話,像是正常同學一樣。朱清和白以歌一下子變得很熟,雖然沒有挨著坐,但是大家都能夠感受到朱清對白以歌的態度與其他的人不一樣,她們時不時都會去調侃幾句,大家默認兩人之間有著什麼,成為了班上新出的一對。白以歌剛開始還耐心和室友她們解釋,後麵慢慢的就不想解釋了,因為說了都沒用,她們會一件事一件事的給她剖析,比如會幫忙給她打開水,幫忙排隊這些的。
白以歌隔幾天就會給許遲發短信,她知道許遲不會回,但是她就是想這樣幹,那是唯一能夠和他直接接觸的方式,她想延續想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