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遲,我如果暴露了的話,你一定要留下來,現在隻差最後一步。”他躺在床上,腦海裏一直回蕩著玉姑娘的囑咐,那日他朝著玉姑娘胸口的那一槍打消了陸勝的疑心,他看見倒下的玉姑娘他心慌了,他沒有開過槍更沒有殺過人。
早上八點眾人來到早飯攤前吃油條,卻不見老胡的蹤跡,“***!他定是自己跑了,陸小姐,怎麼辦?” 短發女子站在早飯桌前惡狠狠的說道,陸勝夾著香煙望著遠處發呆,像極了不良少女,她抖了抖煙頭猛吸一口,說道:“跑了最好,怕的是他投靠了警察。” 說完把煙頭杵進麵前的豆漿碗中,“紅杉,你留下來看著前麵抽煙的兩人,我們先走。” 那短發女子點點頭,凶狠的看著那兩個人。
背後傳來槍響,陸勝猛得推開前麵擋路的人,隻一個勁的往前衝,許遲心中狂跳,環顧四周拚命躲藏的群眾和往這邊狂奔的便衣,最後將目光定在了前麵落荒而逃的陸勝,他幾個箭步衝到最前麵,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陸勝驚訝極了,但卻一秒都沒有猶豫,從後腰掏出一把短槍抵著他的胸膛,正要開槍時卻被他撈著腰舉到了頭頂,然後扔到了落跑在後麵的綠狐狸等人身上。慌亂之中,幾人已經被蜂擁而上的便衣製服,許遲長鬆一口氣,望著東邊山上的半個太陽,露出堪比朝陽的笑容。
“啥子?你暑假不回來了?” 白母正吃著西瓜,吹著風扇,西瓜汁流了一手她也沒注意。“我管你在那邊幹啥子,你不回來算了。”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白以歌蜷縮在沙發上看著外麵刺眼的陽光又開始走神,李芷站在廚房用手捅了捅陸淼,他手舞足蹈的表示自己也沒辦法。
看守所裏,許遲忐忑的接受審問。
警察A:“名字?”
許遲:“許遲。”
警察B:“怎麼加入犯罪團夥的?”
許遲:“玉姑娘是不是死了?”
警察A:“問你話你就直接答,誰認識什麼玉姑娘。”
許遲:“昨天晚上是我報警的,黑蛇計劃我也知道。”
警察A:“........我**!”
警察B:“小劉,冷靜!許遲對吧,黑蛇計劃我們確實有,但是你怎麼知道的我不知道,你說的玉姑娘我們也不知道,你還是老實交代你怎麼回事吧,把你的犯罪事實交代清楚!”
許遲:“........我要見你們上麵的人,不然我是不會開口的。”
“小白球,我們暑假要回去一趟,李芷她婆婆過生,年年都是回去了的,回去也不可能馬上就回來了,你跟我們一起回去嘛。” 窗外的夕陽斜斜的照在餐桌上,白以歌聞言停了一下筷子,說道:“你們回去吧,我不是找了個暑假工嗎,我暫時回不去。” 李芷看著她想要說些什麼,卻被陸淼按住了肩膀。大家都安靜下來吃飯的時候,白以歌突然停下筷子,望著窗外的夕陽說道:“這太陽真好看,許遲真會挑房子。” 坐在對麵的兩人端著飯碗也背過身去看夕陽,“我知道這段時間我狀態不太好,讓你們擔心了。” 兩人聞言相視一眼,李芷開口道:“我們擔心你的很,不管許遲他怎麼樣了,我們都希望你放寬心。”
“我曉得的,但是這是我第二次沒得他的消息,我....太擔心了,我要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