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陽之下,她站在區派出所門口,臉蛋被曬得紅紅的,守門的門衛招呼著她走近,問道:“你站在外麵幹嘛?” 她猶豫的開口:“我....我想找人。”
“你找誰?” 背後傳來渾厚的聲音,她轉身看見一位穿著天藍色警服的中年人,白以歌心裏打著突突,開口道:“玉姑娘。” 那人虛著眼睛看了她一會,“先進去再說。” 白以歌深呼吸一口,眼神堅毅起來,跟在他身後走了進去。
“你認識玉姑娘?” 那人打開了風扇,對著她吹了起來,涼爽的風讓她冷靜了不少,她緩緩開口:“我之前被騙去了大皇宮,是她救了我。前些天看見大皇宮被警戒線圍起來了,想找她也找不到了。” 那男人突然嚴肅起來:“那你來警察局找她?你沒有她聯係方式?你找她幹嘛?” 她呆愣兩秒說道:“我以為她被抓起來了。”
那男人圍著沙發走了幾圈,才開口道:“她在重症監護室裏麵。” 那話像是給了她腦袋一錘,良久的緩不過來氣。她顫抖著的開口:“許遲呢?那他去哪兒了?他死了嗎?” 那男人轉身疑惑的看著她:“許遲?”
兩個月後,天氣依舊燥熱,學校陸續開學,沸騰的青春碰上了燥熱的夏日,晚風中帶著喧嘩與熱鬧。
“你叫許遲?” 昏暗的提審室裏,冒出的胡茬,淩亂的頭發,渙散的眼神,他看著疲憊極了,他抬眼看了一會坐在麵前的女人,齊耳的短發,犀利的眼神,“嗯。” 她做著記錄又開口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黑蛇計劃的?”
就這樣一問一答持續了二十分鍾,她對著外麵點點頭,又進來一個中年男人。他坐下之後上下打量著許遲,沉默一會開口道:“萬興笙是我女兒,她十八歲的時候瞞著我報了警察學校,她說想像我一樣保家衛國。” 許遲搶問道:“她是玉姑娘?” 那中年男人點點頭。他埋著頭,愧疚的說道:“對不起,那一槍是我開的.....”
“我知道,她已經醒過來了。” 聽完之後許遲長長呼了一口氣,“我能打個電話嗎?”
“是要打給你家人嗎?”
“算是吧。”
太陽照射在陽台上,光柱中飛舞著灰塵,白以歌正團坐在沙發中發神,桌子上的手機傳來震動,她拿來一看,上麵顯示著‘萬警官’。她來了精神,馬上接通了,“喂?萬警官?怎麼樣?找到許遲了嗎?” 對麵久久不語,她著急的又開口:“喂?” 許遲紅著眼睛,哽咽著,嘴巴張了又張:“誒....我...我是許遲。”
“是你嗎?你去哪兒了?我找了你好久!我....” 白以歌早已哭得不能說出話,委屈釋然在心裏一齊迸發。
醫院裏麵,白以歌走得飛快,直接到了病房裏麵,玉姑娘正躺在床上望著窗外天上的飄雲,聽見聲響,她轉過頭來,看見白以歌氣喘籲籲的樣子,她輕輕說道:“怎麼了?這麼急。” 白以歌深呼吸一口,穩了穩氣息說道:“許遲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