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著女孩看遍世間風景,做他們喜歡的事情,靜靜的等待時間的流逝,兩個人一起慢慢變老,體驗不同的生活曆程,這才是耿鬆所期望的。
冷聽南當然也一樣。
她對於小世界本就沒有多少感情,由於神諭在機緣巧合下遇到阿鬆已經是驚喜,更沒想到自己竟然能夠同阿鬆相愛,一起遊曆世界。
這些對於他們二人來說算得上是最好的結局。
不同於耿鬆的是,冷聽南一直保留著畫畫的習慣。
她比賽獲獎之後,就拜祁老為師,學習到了祁老的技藝,在繪畫上多了幾分她自己獨到的見解,最後以祁老的名字命名,開創了一個繪畫學派。
在遠離H國的某座自由開放的小島上,不知不覺中來了一男一女。
二人看著氣質就與尋常人不同,大家也不敢妄自打聽二人的蹤跡。
據說,二人行蹤不定,經常外出,在當地居住的很少,但是每次回來都會到二人置辦的房產處休息,儼然已經變成了半個當地人。
和耿鬆在一起遊曆的日子讓冷聽南非常放鬆,他們到處玩,也沒有刻意的想過要在某一個地方真正的安定下來生活。
但萬事總有意外,他們偶然來到了一個鮮有人知的小島,小島上工業發達,和外界的交流也很少,很是清靜。二人便改變了他們原來的想法,在此地購置了房產,等去別處旅遊夠了,就回到小島,作為一個歇腳的地方。
春去秋來,日複一日。一轉眼過去了五十年。
二人的生活很是自在,係統自從任務完成後出現的次數越來越少了,似乎冷聽南真的成為了小世界裏真正的一個人。
耿鬆經過時間的洗禮,兩鬢斑白,但是容貌竟是變化很小,任人看也不像七八十歲的老人,他身上還是自有一番精神在。
冷聽南的繪畫經過的時間的流逝和旅遊所提供的靈感,已經變得愈發精湛了。她的名稱也廣泛傳播在H國,但因常年不在國內,行蹤不定,也就少了許多世俗的打擾。
冷聽南擔心祁老的技藝失傳,雖然沒有找到徒弟,但是她出版了一本關於繪畫的書,將她畢生經驗所思所想都寫了進去。她覺得這比找到了個徒弟更好了。
繪畫之道,應該有更加廣闊的前景,著書可以讓更多的人都了解到這種技藝,也算是開拓了未來延續的可能了。
如此,自己才不愧於老師,不愧於自己堅持了這麼多年的愛好。
冷聽南和耿鬆二人的身體漸漸衰老,係統卻又慢慢出現在了冷聽南的腦海裏。
有時候和她說說任務的事情,有時候會從網絡上找到好玩的段子逗她笑。
冷聽南知道,係統的活躍代表著自己就將要離開這個世界。
但是自己離開了,男人又該怎麼辦呢?
按照耿鬆的習性,如若自己在他前麵去世,他是斷然不會繼續苟活於世的。
冷聽南暗自歎了口氣,看著身旁熟睡的阿鬆,眼神裏的愛意似乎要將男人融化。
他們二人的阿感情一直很好,旁人結婚後肯定會遇到不同的分歧和爭吵,但是她和阿鬆竟是從來沒有過爭吵,就連賭氣都是少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