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越自然也是亦步亦趨的跟著向晚晚,不過對於向晚晚的行為他有些不解,看了看還在院子裏哭泣的李二牛,他低聲問道:“妻主,這就不管他了嗎?”
向晚晚挑眉,揶揄的看向肖越,“我要是管他,你心裏願意嗎?”
對上向晚晚看透自己心思的眼神,肖越有些羞窘的低下頭,不過還是選擇把自己心裏最真實的想法說出來,“妻主,我不願意,你不許管他。”
“好,不管他。”向晚晚大笑著摸摸肖越的腦袋,對於他的霸道和坦誠很是受用。
兩人達成了一致共識,直接當院子裏的李二牛的鬼哭狼嚎不存在,向晚晚扶著肖越坐上牛車。
接著向晚晚也坐了上去,剛準備揚起鞭子,帶著肖越出去兜一圈,嘟嘟邁著小短腿追了出來,一邊追一邊喊,“阿父,阿母,嘟嘟也要坐牛牛車。”
艾瑪,剛才光顧著和李二牛吵架,差點把自己的娃給忘了,向晚晚趕緊把嘟嘟抱到牛車上。
等肖越和嘟嘟坐好,向晚晚拿起鞭子,故意超大聲的說道:“來,我帶你們出去逛一逛,家裏的牛車第一次自然是要先載你們倆才對,可不是誰都能上的。”
話音剛落,得到了嘟嘟和肖越高興的應和,無比激動能出去兜風。
原本被忽視就已經很難受了,李二牛在院子裏裏麵聽著向晚晚的話,知道向晚晚是故意說給他聽的,一時之間眼淚也忘了流,怔愣著不知想啥。
門外,一家三口的歡聲笑語在牛車驅動下漸行漸遠、聲音越來越小;門內,沒有觀眾的李二牛最終還是唱不完這出獨角戲,灰溜溜的離開了。
等三人玩鬧完回來,李二牛已經離開了很久。把院子裏的東西歸置好,又到了吃晚飯的時間。
等父子倆洗了澡,向晚晚才去洗漱,等洗漱完推門進了臥房,卻隻看到臥房裏隻有嘟嘟在炕上玩鬧著。
此時嘟嘟正四腳朝天,唱著他自己編造的不知名曲調。
沒見到肖越的身影,向晚晚感覺有些疑惑,隻能問嘟嘟,“嘟嘟,阿父去哪兒了?怎麼不在臥房。”
被向晚晚突如其來的提問打斷歌唱,嘟嘟歎了一口氣,有些嫌棄的看了向晚晚一眼,人小鬼大的說道:“阿母,阿父去臥房了,嘟嘟都不想阿父,阿母羞羞。”
這是被自己兒子嫌棄了?向晚晚感覺有些尷尬的同時,還感覺挺有意思。
坐了一會兒,想到肖越在隔壁還沒有回來,也不知在忙些什麼,向晚晚心思微動想過去看看。
揉亂嘟嘟發卷的碎發,向晚晚哄嘟嘟,“阿母過去看看阿父,你一個人在這裏可得好好的,待會兒阿母和阿父再回來。”
離的並不是很遠,也就是隔了一個房間的距離,出去一時半會兒的話,應該問題不大。
聽了向晚晚的話,嘟嘟果然乖巧的點點頭同意了,但還不忘叮囑:“阿母,那你要快點把阿父帶回來,嘟嘟在這裏等你們,別忘了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