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嘟嘟對中午肖越和向晚晚差點把他忘在家裏的事情記得很清楚,這時候才會這樣提醒。尷尬的嗯了一聲,向晚晚穿好鞋子出去。
也就是幾步路的距離,向晚晚一下就到了肖越所在的臥房。不過還沒推門進去,向晚晚就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臥房裏很安靜,裏麵點著燭火。窗戶的砂紙實在太厚,完全看不見肖越在裏麵幹啥。
向晚晚心裏不由的升起一絲擔心,剛想開口詢問肖越的情況,裏麵傳來他有些難捱的吃疼聲,壓抑誘人。
突如其來的呻吟,讓向晚晚感覺疑惑的同時還有些緊張,門沒有關,她直接推門而入。
隻見肖越的坐在炕上,衣裙被他褪到腰間以下,燭火金色光灑在肖越身上,給他鍍上一層朦朧的光暈。
沒有心理準備,向晚晚突然推門闖入,肖越連衣裙都來不及拉上,隻能捂住前麵,整個人瑟縮到炕角。
因為受到驚嚇,他的唇瓣豔紅,鳳眼泛著水光,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看清是向晚晚原本的恐懼又變成一股子羞澀,雙頰不禁變得緋紅。
抬起頭期期艾艾的喊了一句:“妻主…你怎麼進來了…”
向晚晚也有些不好意思,一是沒想到自己突然進來把肖越嚇得如此厲害,二則是沒想到肖越居然沒穿衣服。
不過作為妻主,一家之主,她還是強裝鎮定的咳了兩聲,然後回答肖越的問話,“回了臥房見你不在,特意過來找你。”
聞到空氣中隱隱的藥味,向晚晚扭頭尋找,這才注意到炕邊的有一瓶開了蓋的藥酒。
不由的看向肖越,眉頭擰成了川字,自己天天和肖越待在一起,按道理不應該不知道他受傷了啊?於是繼續開口問道:“你這是哪兒受傷了?怎麼不告訴我?”
肖越聽向晚晚詢問自己哪兒受傷,臉簡直要爆紅,低下頭不知如何回答。
看著肖越羞澀又難以啟齒的模樣,向晚晚突然想起昨日兩人快樂的時候,那時候似乎她,好像是有些用力,難道是把肖越給弄傷了?
這樣想著心裏更擔憂了,“肖越,你快過來,我是你的妻主,有什麼是我不能看的?”頓了頓,把手掩在唇邊,繼續說道:“可是那日弄疼你了?我看看傷哪兒了?”
肖越對上向晚晚擔憂的眼神,心裏的羞澀和難為情漸漸被溫暖取代,慢慢悠悠的從炕角出來,坐到炕邊。
向晚晚這時才看清肖越身上有些紅點,不過最嚴重的還是他那腰身上一圈紫色的痕跡。
看到這裏突然回憶起昨日自己抱著肖越腰身,不斷…的模樣,向晚晚耳朵上爬上一絲羞愧。
似乎是被身後向晚晚灼熱的眼神給燙到,肖越羞赧不已,低聲的開口:“妻主,你看好了嗎?”
過了一會兒,肖越斟酌著又開口說道:“妻主沒事的,等我擦了藥酒它自然就會好了,你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