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這才起身穿起衣服,可卻聞到怪怪的味道,用心嗅了嗅,轉頭對艾爾娃道:“什麼味道?怎麼好像有一股騷味?就像,就像是狐狸的尿騷味似的。”
可不就是姐們你燒起來了嘛!
艾爾娃皺眉站起來,把穿好衣服的珍妮往外推,嘴裏不滿道:“你管什麼騷味,你現在趕緊想想怎麼騷得能拿下你的目標吧!”
珍妮被這話提醒過來,對啊,光想著怎麼毒死對方了,卻沒想到怎麼才能勾引到對方,自己可是從沒有過這方麵的經驗啊。
本來還準備跟艾爾娃討教的,但現在才知道她也是個雛,這怎麼辦?
艾爾娃見珍妮愣在原地不動,焦急道:“要不,我先給你解藥?等你想好了怎麼辦再說?”
“要不,你幹脆直接給那小白臉下毒藥不就得了,何必把自己搭進去?”
珍妮是因為多方麵原因,才想到先去搶了男人,再害死男人,以此來重傷母親的。現在原因之一的艾爾娃卻還是純潔之身,自己白白讓她嘲諷了多少年。
但計劃已定,而且毒藥都已經塗滿了身上,雖然可以反悔,可以讓艾爾娃給自己解毒。但家裏發生的一切,能反悔嗎?
不能!反悔不了!那是親眼所見!
那劇烈的動蕩,至今都在自己的腦海裏浮現!
暗暗捏緊雙拳,快步往樓下跑去。
身後艾爾娃的呼喚全然不理,隻管跑上自己的馬車,往回趕去。
到了家,下了馬車。她站在別墅門口,想著怎麼勾引那個小男人時,隻覺得渾身都好像燒起來了。
從腳心燒到牆壁,燒到胸腹,燒到臉頰,燒到大腦。
全身燥熱不已,隻要想到那個小男人,自己全身都瘙癢起來,仿佛現在隻要小男人在身前,自己就能止癢似的。
無力再思維任何事情,當下不再猶豫,快步走進別墅。
女仆告知她,夫人和老爺都在三樓陽台喝茶,二老爺在二樓客房午休。
珍妮心裏一動,機會正好,趕緊來到二樓客房門前。
深吸一口氣,沒去敲門,直接擰動門鎖,房門輕易打開,閃身進入房間,關上房門,看到小男人正在假寐。
眯起雙眼,感覺自己的神智好像不太清醒了,難道是毒藥在自己身上起效果了?那不能再等了!
不去叫醒他,當下處理了身上的累贅,爬了過去,探查到位置,自動駕駛起來。
把身上的毒藥,盡可能的往他身上嘴裏等地方塗抹。
布獁正在夢境世界裏陪女兒們玩遊戲,察覺到珍妮的靠近,察覺到肉身的異常,退了出來,便看到不可思議的一幕正在發生。
這又是怎麼回事?
黛靜這麼好心?居然讓珍妮主動來伺候我?
布獁仔細查看之下,發現珍妮已經完全失去理智,汲取記憶後才知道,原來是身上塗了媚藥。
呸,呸,吐出珍珠,這丫頭到底要幹什麼?
不過他現在不會讓珍妮清醒過來,既然都送上門來了,還特意上了加速藥,怎麼能拒絕呢。
他忙到晚上,才放過早已暈死過去多時的珍妮。
從珍妮的記憶裏,他已經知道了全部的始末原由。心知等珍妮醒來,必然會想不開要尋死,便沒離開房間,陪著睡到了天明。
時間回流,下午之時。
黛靜坐在陽台的椅子上,放下手中的茶杯,冷漠道:“勞爾!我真沒想到啊,你會把我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