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因為你綁定宮遠徵為攻略對象,所以會看到他的記憶是正常現象。如果你不喜歡的話,狗子以後可以幫你屏蔽起來。
雲染:不用了。
既然要在宮遠徵和他身邊的人身上得到積分,那麼這樣也不失為是一個了解他的機會。
狗子:宿主,天亮了,你該起床了。
雲染點點頭,再次睜開眼。
麵前是一張笑靨如花的臉,隻是那漆黑的眼睛裏卻沒有絲毫笑意,雲染甚至覺得那眸子裏麵暗藏了刀劍。
“哈哈哈,早,早啊。”雲染尷尬的笑著和宮遠徵打了個招呼。
忽略宮遠徵想殺了她的眼神,雲染看見自己的包袱正好放在了裏側。
她硬著頭皮抬手越過他,去抓裏麵的包袱。
“不好意思啊,讓讓。”
一下,沒扯動。
雲染一皺眉,低頭正好對上在下麵正一瞬不瞬盯著她的宮遠徵,頓時麵如緋霞。
她硬著頭皮猛地一扯,包袱是扯出來,身體卻因為保持不了平衡往前麵撲去。
救命,她這要是壓上去,估計下一秒頭都要被宮遠徵擰掉了吧?
千鈞一發之際,雲染用手掌隔在自己與宮遠徵身體之間,猛得撐住,避免了和他接觸。
恍惚間,雲染好像還聽到了他倒抽了一口冷氣。
!!
雲染:救命啊,狗子。現在我該怎麼辦啊?
狗子:涼拌,宿主,該說不說,你這一按,宮遠徵沒心髒驟停都已經是他厲害了,你自求多福吧,狗子先休息去啦。
雲染:狗係統!
雲染根本不敢看宮遠徵的表情,撈起包袱,低著頭就往門口衝去。
走了幾步發現自己走不動了,身邊的氣流一動,那股熟悉的藥香襲來,她霎時渾身僵硬。
“你這是想去哪兒啊?”宮遠徵停頓一下,似笑非笑道:“徵公子的結發妻子?”
雲染忍不住扶額。
年少輕狂口嗨,造的業障現在來找她了怎麼辦?
她不知道當時哪兒來的狗膽,居然選擇拿選親的事來威懾他。
這若是別人那還好,沒想到直接現眼到正主麵前了。
幸虧宮遠徵現在還不知道她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不然她可能就是穿越大軍中唯一個自作孽社死的人。
雲染尷尬的縮了縮脖子,沒骨氣道:“嘿嘿,我就是睡太久了想出去走走。”
宮遠徵把雲染像拎小雞一樣,拎著她的後脖頸轉了過來,嘴角微勾,“那,你睡得還舒服嗎?”
雲染頭皮發麻,低著頭惶恐不安,“額,睡得挺好,謝謝公子收留,我就不打擾了。”
雲染悄悄退了一步,剛轉身,後領一緊,頓時喘不上來氣。
為什麼這人變臉比翻書還快啊?
長著一張包子臉,偏生還特別愛笑,那笑容簡直讓人不寒而栗。
剛才在夢境中,她居然還對他們兄弟兩人起了憐憫之心?
也不知道陸悠悠那個受虐狂喜歡宮遠徵什麼,喜歡他笑著喂她吃毒藥嗎?
脖子束縛地越來越緊,雲染都覺得自己快要翻白眼了,她本能掙紮著打著他的手,卻說不出任何話來。
“呃,咳咳”
見雲染出氣多進氣少,宮遠徵突然放開了手,麵上有些違和的慌亂。
他根本就沒有用力,而且這次隻是拎著她的後衣領,怎麼她就像是馬上要死了似的?
再次開口,話裏已經沒有之前冷硬,“告訴我,你是怎麼解的裂魂草的毒?”
“咳咳咳……”
宮遠徵一放手,雲染頓時呼吸順暢,慌亂的看向他:“你說的哪個什麼草,我真的沒有見過,也不知道解毒。”
宮遠徵低了低頭與雲染平視,眼睛微閃,“手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