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可顏,你等著,等我回來,在跟你算賬!”
氣憤、恐慌、悲傷,被各種情緒裹挾的傅廷遠,把昏倒的媽送上救護車。
薑可顏也沒想到,張蔓菁心理承受能力會那麼差。
“為什麼這麼做?”
救護車的聲音漸漸越來越遠,薑可顏抬頭,望著即便處在風暴之中,依然麵不改色,神色淡定的傅硯辭。
不愧是傅家最強的男人,心理素質可以啊。
“想做就做咯,哪來這麼多理由?”薑可顏拍拍屁股,麻利地從地上爬起來,“小叔要是覺得被占了便宜,大不了我讓小叔再親回去咯!”
反正都是自己賺。
傅硯辭一個跨步,攔住欲要離開的薑可顏:“你是誰?”
“啊?”
薑可顏一臉納悶地看著他:“小叔,你這話什麼意思?我沒懂。”
傅硯辭趁薑可顏不備,抓起她的右手腕,反轉:“一年前,你跟廷遠吵架,一時想不開割腕自殺,幸好被發現及時送去醫院搶救,但手腕上留下一道深深疤痕,而現在這裏平整光滑,你告訴我,你用了什麼祛疤產品,能讓你的皮膚恢複如初?”
“我為傅廷遠割腕自殺過?”薑可顏一臉不信,扭頭去看張姐,見她低頭不敢跟自己對視,氣得她都要掐人中了,“現在醫美很發達的,祛疤什麼的,很方便的。”
“是麼?”傅硯辭哼笑一聲繼續道,“好,就算你這個結論成立,那從你住進比別墅後,每頓無辣不歡,而且動不動就是奶茶燒烤炸雞,廷遠說過 ,你腸胃不好,需要經常吃胃藥,而你現在吃的這些,恰好是最傷胃的,你不要告訴我,一場車禍改變了你的口味。”
薑可顏都驚呆了, 抬頭忍不住拍了下自己的臉蛋,痛的。
“小叔,原來你這麼關心我,難道你對我……”
“說,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冒充薑可顏,真正的她又在哪裏?”傅硯辭已經沒有耐心再陪薑可顏兜圈子,咚地一聲將她摁在牆壁上 ,神色狠厲地警告她,“你潛伏進傅家,到底有什麼目的?”
後背猛地一下砸在牆壁上,薑可顏痛的當場飆淚:“小叔,你能不能溫柔一點?”
“對付居心不良的人,你還妄想我對你溫柔?”傅硯辭漆黑的眸子如同冰冷寒潭,麵上籠罩著一層陰雲。
換做旁人,見到傅硯辭這般模樣,早就嚇到目光呆滯,六神無主。
但薑可顏望著近在咫尺,衝自己獰笑的傅硯辭,內心感歎,居然有人生氣的時候,比不生氣還要帥。
真把她給迷死了。
“薑可顏,你居然還敢分心?”傅硯辭捏著她的手腕,再加幾分力道。
“痛痛痛!”薑可顏立馬喊起來,眼裏泛起淚花,噘嘴嚷嚷:“我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四體不勤、五穀不分,我幹嘛要冒充薑可顏?”
“不說實話,我現在就打電話報警,相信警察會還我一個真相。”
聽到這裏,薑可顏深知是瞞不下去了。
歎了一口氣的她,認真看向傅硯辭:“如果我跟小叔說實話,小叔以後會保護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