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答。”
“那你先放開我,你這樣摁著我,我麵對你帥氣的臉蛋,完全沒辦法組織語言。”
傅硯辭:“……”
十分鍾後。
薑可顏與傅硯辭麵對麵坐著。
“閑雜人等都出去了,你現在可以說了嗎?”傅硯辭往沙發上一靠,雙腿交疊,神色冷漠地注視著薑可顏的一舉一動。
“首先,我現在不確定我到底是不是薑可顏,因為我不記得了。”
“不記得?”傅硯辭蹙眉,“說人話。”
“我失憶了,醒來的時候,就在醫院,關於先前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薑可顏說完,見傅硯辭一言不發地盯著自己,立馬舉手發誓,“真的,一開始我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薑可顏,直到後來我住進這裏,傅廷遠把我的衣服鞋子送過來,我才發現所有的尺寸都小了,他不可能沒事找事,把衣服鞋子都換一批再給我送來,張姐是第一個知道我失憶的人,我也是從她口中得知傅家的事情。”
“薑可顏,你確定你沒騙人?”
“我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我幹嘛要騙人,再說了,你們都把我當薑可顏,是傅廷遠的妻子,那我肯定要把這個角色扮演好,不然我吃什麼喝什麼。”薑可顏衝傅硯辭攤手,“當然小叔實在不信我的話,那就報警吧,警察叔叔還能幫我找到我真正的家人。”
如果她說的都是真的,那她先前的行為就能說得通。
尤其剛才她強吻自己,如果是真的薑可顏。
傅硯辭一定這輩子都不要看到薑可顏這個人。
“小、小叔,我知道光這樣說,你一定不信,所以我再給你透露一點。”薑可顏掏出手機,點開微信給他看自己跟薄幸川的聊天記錄,“這個人,應該是薑可顏認識的,先前他倆還私下見麵呢。”
“所以那天你在咖啡廳,匆匆跑出來,其實去見薄幸川了?”傅硯辭知道這個人,最近在金融圈風頭很勁,生意做的風生水起。
“是啊,他見我是為了……”
薑可顏決定賭一把,賭傅硯辭是有仁慈心的,便將自己與薄幸川見麵聊的話題,說了出來。
傅硯辭聽完後,麵色比剛才更陰鬱了。
“小叔,你先別生氣,我沒答應他,但如果是真的薑可顏,她背地裏做這種事情也很正常。”雖然沒真正見到薑可顏,但自己對她在傅家的遭遇深感同情,“誰讓你們傅家人不光沒給過她一點溫暖,還一天到晚的欺負她,她活的該有多壓抑。”
“如果你不是薑可顏,那為什麼你跟她長得這麼像?你跟她又是什麼關係呢?”一時間,腦海中有無數個問題占據了傅硯辭整個大腦,讓他不由頭疼起來。
“小叔,你怎麼了?”薑可顏見傅硯辭一臉難受的模樣,立馬警覺起來,“我剛才就是強吻你一下,沒對你下什麼黑手呀。”
“舊疾而已,不重要。”傅硯辭搖搖頭,穩了穩心神道,“我暫時相信你說的都是真的,為了保證你的安全,從現在開始,你的一言一行都要聽我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