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野今天發泄的格外激烈,幾乎把季岑折磨得哭著求饒,才終於發泄。

事後季岑躺在地上,渾身上下狼狽的沒有一處好皮,根本沒力氣起來。

他也不知道哪根腦筋又沒搭對,看著赤/裸抽煙的傅文野,道:“傅哥,無論您做什麼,我都永遠支持您,永遠待在您身邊……您也不會拋棄我的,對吧?”

“你好好的,我拋棄你幹嘛?”說著,傅文野有些不耐,“你再讓我從你嘴裏聽到一次‘拋棄’試試。”

季岑嘴巴張合幾次,嘴角最終抑製不住的上揚起來,“好的,謝謝傅哥。”

半晌,季岑又開了口:“傅哥,我覺得您今天在會議上說的沒錯,公司是您的,就該您說了算,您很有魄力,殺伐果斷,您是我心中的榜樣。”

聽著這突如其來的彩虹吹,傅文野露出見了鬼的表情。

“我剛剛不會把你腦子艸壞了吧?”他夾煙的手指指季岑的腦袋。

“這,這是……肯定的言辭。”季岑說著有些臉熱,不自然的爬起身,下意識把被撕爛的衣服往身上遮。

愛的五種方式之一,肯定的言辭。

季岑原本以為實現起來很容易,卻沒想到真從自己嘴裏說出來時,會這麼生硬羞恥。

偌大的空間裏靜了一會兒,傅文野才道:“哦,真是謝謝你,這麼肯定我。”

季岑已經羞恥得不敢與傅文野直視了,踉踉蹌蹌的起身,“傅哥,我先去洗澡了。”

“好啊,我跟你一起。”

“……”

從浴室到臥室,傅文野把季岑折騰到了後半夜,季岑疼得最後什麼睡著的都不知道。

季岑做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清晰夢。

夢裏,他在一個破敗的小屋裏,全身被綁在一把鏽跡斑斑的椅子上,一個深藍色玻璃球幾乎貼著他眼球晃動著,讓他精神高度集中不敢動,一個高大的人影近在咫尺,沉聲而詭譎的對他道:“阿岑,閉上眼睛,我們要繼續講今天的故事了,上次我們講到小阿岑被撿了條命被收養,他覺得自己好幸運,他卻不知道命運饋贈的禮物,早已標好了價錢……”

“不聽,我不聽!”他發狂的要去撕咬那人,眼前深藍晃動,他的意識被吸入了旋渦。

畫麵驟然轉場,他出現在了一所異域風情的城堡裏。

這座哥特式建築舉架非常高,西歐神話的雕刻四周隨處可見,陽光透過五顏六色的複古拚接玻璃窗,暖洋洋的灑在寬如殿堂的恢宏房間裏。

季岑有摸著坐著的座椅扶手,心中有些驚訝:這椅子居然是黃金的。

他奇怪自己為什麼出現在這個奇怪地方,門外卻響起女人癲狂的叫聲。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那聲音,他的心跳又快又痛,他急切的跑了出去。

季岑看到一個披頭散發的發瘋女人,她正在張牙舞爪跟一個中年男人撕扯,她瘦弱嬌小,那枯瘦如柴的手臂被男人扯在手中,仿佛下一秒就能折斷。

那男人似乎是聽到了季岑的心聲,朝他看來的同時,笑著舉起了女人的手。

“放開她!”季岑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