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不是賭氣，不是非得你死我活。對麵錦記酒樓的生意紅火，又有大廚坐鎮，咱們沒必要非跟他們較勁，大可以避開他們的勢頭，做咱們自己的一塊。”
“詳細說說呢。”灩娘滿臉期待。
“他們做中午晚上，咱們就做早上和宵夜好了。我看城裏吃早點的人挺多，晚上逛夜市的人也多，附近的早點鋪子屬實不咋樣，晚上也沒有專門做宵夜的，這不是很好的商機麼？跟對麵又不衝突。”
“可附近這麼多早點鋪子，都開了幾十年，咱們憑什麼跟他們競爭？”
“這個簡單，回頭我給你做點包子燒賣餛飩麵條啥的，你嚐一嚐就知道了，絕對甩他們幾條街。你們這的人，哪吃過什麼像樣的早點。到時再找幾個嗓門好的姑娘，唱唱小曲，客人們還可以搞點小酒，這才叫早點。”
“嗬，你口氣倒是挺大，那我等著嚐嚐你的手藝。”灩娘一臉笑意，聽他說得天花亂墜，心裏卻是一點都不懷疑，“這小子身上……有太多神奇之處了……”
又接著問道：“那宵夜呢？我們平常吃宵夜，也就是點心羹湯什麼的，也不經常吃，能有生意麼？”
“哎喲，你們那玩意也能叫宵夜麼？是我也懶得吃。”孫濟陽一臉嫌棄，開始了誇誇其談。
“吃宵夜可不僅是為了填飽肚子，更是一種享受和消遣，潛在的客戶群體遠超你想象。聽說這裏靠近北海，到時弄點海鮮燒烤啥的，加上重口味的調料蘸醬，附近十裏的人聞著香味保證連覺都睡不著。
咱們本就有香源閣這麼個夜場，跟這裏離得不遠，到時兩家店聯合經營，讓聽曲的客人們一邊擼著串一邊看表演，生意絕對火爆。
這行當入門簡單，雖說也容易被別人學了去，但咱們早點做，早點把名氣打響，別人想趕超也不容易。這店鋪本就是做餐飲的，連重新裝修都不用，試好了菜品，換個招牌直接開業。”
“好，一切就照你說的辦，我這店裏的掌櫃夥計廚師打雜的，所有人都聽你使喚。”灩娘答應得特別幹脆。
孫濟陽神情泰然，一點也沒有受寵若驚的模樣，他這樣的態度更是讓灩娘暗歎，“這小子太不簡單了……”
在雅間裏聊了一會，二人便準備起身離去。照灩娘的意思，還要再去她其他的店鋪裏瞧一瞧看一看。
走到門口，孫濟陽突然愣了一愣，好笑道：“姐姐，若是沒記錯的話，我的工作是樂師吧，都這個點了，我該回去排練舞曲才對吧？”
灩娘掃了他一眼，淡淡道：“休要旁敲側擊，我灩娘不是小氣之人，你好好幫我辦事，回頭定不會虧待了你。”
“我隨口說說而已，姐姐這麼說就見外了。走了走了，正好我也想見識見識姐姐的商業帝國。”他極為自然地摟住灩娘的肩膀，哈哈一笑。
對他這等親昵的舉動，灩娘也沒有一點抵觸的意思，任他摟著往樓下走去。到了樓梯口，他似乎才恍然想起，這麼摟著人家姑娘未免太輕浮了，趕忙將手收了回來。
灩娘卻像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仿佛什麼也沒發生一樣，不過回頭一想，心裏卻止不住泛起絲絲甜蜜，嘴角也微微揚起。
“看見沒看見沒？孫樂師剛剛摟著掌櫃的了。”
“看見了，依我看，他們肯定已經有一腿，我看咱們明天就改口叫孫掌櫃吧。”
“唉，人比人氣死人呐，這小子才來幾天啊。果然，富婆都喜歡小鮮肉。”
趙大和趙二一早就吃完了，等在門口，正好看見那二人下樓時的親密之狀，忍不住悄聲嘀咕，心裏那個羨慕的喲。一晚上十塊冰玉的女人呐，這小子今後可以隨便睡，想一想就百爪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