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再想,將自己的視線收了回來。

也在這個時候許太後開口了,似乎是為了緩解周圍的尷尬:“好了,這個時候你們聊這個做什麼。”含笑道,“如今沐辰已經娶親,自然會把心思放到自己妻子身上。”

說完,拉起蘇念語的手,轉頭對她說道:“你也不要在意,他們兄弟二人經常如此。”

“太……”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連忙改口,“母後說笑了,妾身怎會在意。”說完抿唇笑了笑,隨後低下頭,光是說這句話,就讓她別扭極了。

一想到以後再也回不去了,臉上落寞的表情就十分明顯。

“沐辰性子悶,你以後得多體諒他。”

聽許太後說起白逸辰,蘇念語不免抬眼看了白逸辰一眼,他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就好像許太後說的人不是他一樣。

“宸王殿下是妾身的夫君,就算母親不說,也會如此的。 ”這些話,讓蘇念語別扭極了,有些詞能少用就少用。

她對白逸辰的事知道的極少,大多是在路途道聽途說的。

如今還沒有一個對的上。

說他殺人如麻,可是看白逸辰的模樣,倒像是儒雅貴公子,跟殺人如麻扯不上一點關係。

又與許太後他們閑聊了幾句,他們就回去了,大多時候是許太後問,蘇念語答。

回去的路上,周圍的氣氛安靜到了極點,白逸辰突然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我這裏沒那麼多規矩,你不必太拘束。”說完,就閉上了眼睛,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聽完,蘇念語一怔,隨即反應過來白逸辰的話是什麼意思,臉色微紅。

一路無話,很快兩人就到了王府。

到王府後,白逸辰先行離去,獨留蘇念語一人在那裏。

她站在門口,望著王府門匾上龍飛鳳舞的三個字,神色複雜。

隨後垂下眼眸,走了進去。

……

“若母後無事,兒臣先行告退。”說完轉身就走,許太後聽完白逸景的話,一時半會,都說不出一句話,隻能看著白逸景漸行漸遠的背影,想說的話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待白逸景走遠了,一旁的榮嬤嬤反而走上前,勸道:“太後,你怎麼不讓陛下留下來在這裏聽頓午膳在走,把當年的誤會解釋清楚。”

聞言,許太後就歎了一口氣:“他終究是怪我的,我強求也沒有什麼用。”

“可是陛下一直錯怪終究是不好的,太後還是早日說清楚好。”

許太後抬起頭來,似是看著前方,又像是回憶曾經的往事:“有些事還是不要讓他知曉了,錯怪就錯怪吧,總比忘了我這個人好。”站起身,朝裏屋走去,“他總有想明白的一天,會原諒我的。”

“若陛下一直沒有想明白呢?”

聞言,許太後腳步一頓,重重的歎了一口氣:“隻能希望他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榮嬤嬤幾次想開口,太後,你要是不說,誰能明白你的良苦用心。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來。

畢竟當年的事也不是一句兩句可以說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