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妃可喝下避孕藥了。”
“太後的命令,宸王妃定然是服從的,她什麼也沒問 ,隻問了與她一同來的人下落。”
許太後斜躺在貴妃榻上,一副慵懶的模樣。
“過幾日就把宸王妃帶來的人送回去吧,宸王妃遠離家鄉,如今身邊還沒有說貼己話的,定然難受極了。”
榮嬤嬤見許太後語氣平靜,還是問了一句:“太後想必對宸王妃滿意極了。”
聞言,她冷哼一聲:“反正比蕭家的那個人好。”
“容奴婢鬥膽問一句……”說完這句又小心翼翼抬頭看許太後的神情,見她沒有任何反應,這才繼續說道,“太後滿意宸王妃為什麼還要賜避孕藥給她。”
“她終究是異國的血脈,難保不會起什麼異心,還是小心防範為好 。”
夏國派公主和親,都知夏國戰敗,不僅是保自己國家平安,更是依附越國的意思。
越國對於夏國來的和親公主並不在意,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看不起蘇念語。
原本想讓夏國的和親公主納入後宮,後麵一想覺得不妥,若她進入後宮,不受寵還好,若受寵,將來誕下皇子,定然是個禍患。
還不如讓她當王妃去,畢竟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把手伸到王府,這樣做就是兩全其美,也就賜婚給了白逸辰。
許太後揉了揉腦袋:“年齡大了,才一會就覺得頭疼。”聽到這句話,榮嬤嬤走到許太後身後,替她按摩著腦部。
嘴上笑著說道:“太後年齡不大,隻是過於操勞了。”
“可能是哀家管的事有點多了,哀家不得不管啊, 陛下登基三年,如今後宮還沒有一個孩子,終究是不行的 。”一想到這個,就想到了蘇念語,“如今看來,當初沒讓夏國的和親公主入後宮,是一個正確的決定,她有幾分姿色,若她入宮,假以時日定然是個危害,她從小就生活在宮中,對於那些宮鬥定然習以為常。”
“太後,她如今是宸王妃,定然不存在這些,你就不要擔憂了。”
當初許太後可是費了十分大的勁,才得以改變如此的局麵。
那個時候,白逸辰喜歡蕭菱月,突如其來的賜婚打破了這一切,白逸辰更是求了好久,希望收回這個聖旨,隻可惜,沒有一點用。
為此,白逸辰記恨上了她。
當然她對白逸辰的態度並不在意,畢竟不是自己的孩子,管那麼多做什麼。
許太後當初是後妃時,看到了不少和親公主,似乎是想到了這個,笑著說道:“原以為這次來的和親公主與以前一般沒什麼不一樣,這次我到喜歡她。”
榮嬤嬤隻是笑了笑,沒有說話,她也明白:要是蘇念語入宮,太後根本不會說今日這番話,這一切的基礎上,都基於她沒有入宮。
隨後笑著說道:“宸王妃能得太後喜愛,是她的榮幸。”
許太後微眯著眼,似乎有幾分困意,就在榮嬤嬤準備退出去的時候,她開口說話了:“皇後最近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