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場的所有人,都隻關注著李副主任的話,至於許大茂的酒量,卻沒有一個人關注。就算他給李副總買了酒,她也不會記得他。

閻埠貴目送王寬和楊科長離開,轉頭對許大茂說道:“大茂,你也太不夠意思了,老大為什麼要跟著王寬,他隻是一個司機而已,你的技術比他強多了。”

“哦,我看楊科長也是公事公辦,他一定是要去問小張,畢竟他在我們醫院是最後一個住院的,誰知道是不是他幹的?”許大茂一臉神秘的樣子。

要不是說領導很忙,他也不好意思說,領導不記得我,我比一個剛進廠子的人還好,這也太丟人了吧?

許大茂的驕傲讓他無法接受,他和那個傻柱子打了那麼多年,他都沒有服軟過,怎麼可能向一個毛頭小子服軟?

“小張,這是你的家嗎?”楊科長走進房間,發現房間隻有一個房間,就是廚房和臥室。

“這是我舅舅給我的,我也沒有別的選擇,隻要有個地方住,我就心滿意足了。”王寬笑眯眯的說道,他也隻能讓楊科長坐在這裏了。

“你舅舅是一位值得尊敬的老人,我也是退伍軍人,知道你舅舅這些年過得有多辛苦。“這小子也真是厲害,雖然沒能給你家帶來多大的好處,不過人家同誌的子女也是靠著他才能長大的,這一點我們得好好跟你大舅學。”楊科長一臉感慨。

王寬也跟著說了一聲,並詢問他想要吃些什麼,因為家中並無上好的菜肴。

“哈哈哈,廚師做出來的東西,味道都很好,就算是家常也可以,如果是山珍海味,那我可就吃不下去了。”楊科長笑嗬嗬的說道。

王寬做了一盤青菜和一盤雞蛋,這是他昨天買的便當,還沒來得及吃。

但楊科長親自來找他,他也不能把這件事情說出去,畢竟這件事情,他也不能當真。

傻柱經常帶著食物回來,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因為他是軋鋼廠唯一一個會做飯的人。

但現在不一樣了,王寬可以彌補他的失誤,讓他的失誤不再是唯一的失誤。

在一個人的能力不可取代的時候,一個人的不足之處,一個人的不足之處,就會成為一個人壓製另一個人的理由。

如果這個蠢貨落在了李副廠長的手中,李懷德肯定會好好教訓他一頓,以後他想要招攬人才,也不需要這個蠢貨了。

劈裏啪啦的聲音響起,很快,一股淡淡的蛋香從窗戶的縫隙中飄了出來。

小院裏的小孩都被他的美色給吸引住了,就連大人們也是暗暗吞了一口口水,一邊抱怨一邊去準備飯菜。

“我靠,這家夥大清早的就開始煎蛋了,真是活膩歪了。”閻埠貴深呼吸了一口氣,他覺得自己不多呼吸一下,就會被這股香氣給熏死。

如果不是三嬸還沒做飯,他早就拿著碗,在這裏大快朵頤了,聞著那香氣,就想要將那窩窩頭給吞下去。

閻埠貴很是不滿,他堂堂三少爺,官職也不低,為什麼王寬不邀請他一起去?

他隻是個司機,地位比楊科長低了一級,有三大老板陪著,也能讓他心裏好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