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要不,我們一人做一道菜,你嚐嚐味道,要不,你也做一道菜,幫我夾一道。”
“三爺,這點錢連一顆雞蛋都不夠,實在是幫不上忙,改天我再跟你說。”
閻埠貴沒能拿到雞蛋,灰溜溜地走了,心中將那些吃雞蛋的人罵了個狗血淋頭。
一頓早餐後,街道辦和警局的人過來,分別對兩人進行了單獨審訊,這次審訊的內容比昨天晚上還要詳細。
不僅是聾子奶奶,易忠海、傻柱也都在,對四合院、廠子裏的情況,都了如指掌。
“你是說,你一進門就和院子裏的人起了衝突?那你給我說說。”
王寬便將自己初入四合院時,見到賈張氏強搶民宅,愚公將他的衣服燒毀,易忠海出現要秦淮茹和愚公賠償,以及昨天晚上聾子奶奶打碎他窗戶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她怎麼會打你的窗戶?”
王寬道:“多半是關於捐款的事情,賈張氏和易忠海都是因為失竊而住院的,這一點你比我清楚,傻柱、秦淮茹等人一回去,就慫恿二叔劉海中、三叔嚴寶貴召開院方會議,要求我們為二叔、二叔、三叔、嚴寶貴等人捐一筆錢,作為治療費用。”
一名街道工作人員說道:“這純粹是無稽之談,易忠海在工廠裏隻是個八級工人,根本不可能給他治病,賈張氏也是他的家人,治療費用已經減半了,怎麼可能會有人捐款?等這件事情辦完了,我就去找你們醫院的老頭子談一談。”
王寬沒有多說什麼,因為他知道,這件事,隻有廠子和警局的人知道。
王寬將自己的所作所為說了一遍,然後就說出了聾子老太太對他的恨意,後來婁曉娥告訴他,聾子老太太是聾子老太太打碎了玻璃窗,劉海中和閻埠貴答應幫他保管玻璃窗,免得他報警。
有的人做了筆錄,有的人則出去詢問有關人員,然後回來告訴所有人,王寬所言句句屬實,並沒有撒謊。
他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畢竟在廠裏,他和那些人並沒有什麼交集,而且他是新來的,對他們的情況也不是很了解,所以並沒有為難他。
其他幾個人也都查過了,但是醫院的人都說,他們沒怎麼見過這個聾啞的老太太,但是她在醫院的時候,卻是把她當成了爺爺一樣供著,甚至連鞋子都是假的,而廣播的事情,則是從許大茂、劉海中兩個家族開始調查。
反倒是易忠海和傻柱,在院中得到了不少人的稱讚,就連閻埠貴這個時常被這傻柱坑的家夥,都不認為這傻柱跟奸細有關係。
“誰是許大茂?”一群武警走了進來,張局長說,他們是市裏的人。
許大茂哆哆嗦嗦的從裏麵走了出來,不明白他們要做什麼。
“許大茂先生,關於您所舉報的這個間諜案件,有一些疑問,還請您配合我們調查一下。”
“我可沒舉報,這不會是搞錯了吧?”
許大茂一臉愕然,他不知道自己何時將這件事上報給了這位聾啞老人。
張所長嗬斥道:“許大茂,你還在這裏裝糊塗,昨晚不是你自己去警局報案了?這裏麵還留著你的檔案呢,那些人都看過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