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道:“媽,你剛才和一位老先生和一位老太太說話,那七千是不是真的?”

易中海這個人比較狡猾,他可比劉海中、閻埠貴他們狡猾多了,沒準他下不去手,就趁著我失竊的時候,說他也失竊了。”

秦淮茹有點失落,她原想著易忠海如果真的丟失了七千,絕不可能將全部積蓄留在家中,畢竟他還有積蓄,難道積蓄就隻有這個數目,甚至更多?

易忠海好歹也是積攢了好些年的積蓄,怎麼可能隻有這些,光靠他們夫妻倆,文花武花能有什麼效果,手頭應該還是有些餘款的,要不要找人借一筆?

秦淮茹思索了片刻,決定以後再談,易忠海剛剛失竊,又遇到了聾子奶奶,他的情緒很低落,就算找人幫忙,也未必能幫到他。

秦淮茹捧著一隻木桶走了過來,立在木桶旁,怔怔的望著王寬的房間。

“秦姐,你怎麼還在這裏?”

“笨蛋,王寬不是已經搬進了後麵的院子裏,把他的屋子給空了麼?你看看這個棒子多大,我想讓他把它收進來。”

“你讓那個小男孩住在裏麵,還用得著告訴他嗎?”傻柱怒道。

“如果他不答應呢?”

“不答應?讓他將奶奶家的屋子讓出去,他都不告訴一叔,直接就住進來了,到時候我再過去砸了他。”

傻大個以為王寬和聾子母親住在一起,就等於和自己住在一起,但他從來沒想過,這棟樓還是政府的,他們也是房東,唯一的區別,就是租金是政府出的。

現在有不少廠子都要清閑下來,那些廠房被政府買走,然後再被政府出租,和閻埠貴一樣,一家五口擠在一起的情況並不少見。

上頭清空的都是現場工作人員,並沒有給他們的家人安排什麼,比如賈張氏,如果家人不反對,誰都不會搭理她。

“傻柱子,你不要亂來,萬一人家報了警,你可是要賠償的。”秦淮茹勸道,他倒不是不想讓白癡去對付王寬,隻是擔心白癡會吃虧,白癡的銀子都是他們的,怎麼能讓白癡去揮霍。

傻柱二話不說,點了點頭,走了。

王寬正在騎車往家裏走,卻見一個人從他麵前一躍而過,赫然就是那個傻大個。

幸虧王寬及時刹車,要不然肯定會一頭紮進那根蠢柱子裏。

“嗎的,傻大個,你想幹嘛?”

王寬當然不會想到,這傻柱子是來和自己聊聊天的,一定是為了那失聰老人的家,所以才來要挾自己的。

自從得到武學專長之後,他就再也沒有用過這個技能,現在,他要用這個技能來對付這個蠢貨了。

“怎麼回事?我一直都看你不順眼,聰明一點,趕緊將那個聾婆娘的屋子給我讓開,不要仗著這條街給你當靠山,這屋子就歸你了。”

王寬冷笑一聲:“你要是有能耐,可以到大街上要,要不就到工廠,要不就到保安處,要不就讓你楊科長給我揍一頓,要不你給我滾蛋,好狗不攔著你!”

“不管我要不要去,我都要讓你好看。”

傻柱說話間,已經衝到了王寬麵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腳踏車。

王寬調頭,和那傻柱子擦肩而過,那傻柱子頓時一愣。